子的老眼中闪过阴狠,沙哑的道:“老妇也没说什么,这位姑娘怎能如此无礼,竟然要抠人眼珠。”
安歆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吃着饭。
老妇微微皱眉,她也没看见安歆回头看她,为什么自己总感觉这位已经把她看透。
很快安歆她们吃饱喝足放下碗筷,也许是走了一天的路真的饿了,三个人竟然把饭菜都吃完了。
魏月娇看着安歆他们吃的只剩下鸡骨头,恨恨嚼着口中没滋没味的杂面馒头,难以下咽的俏脸微微涨红。
暗恨自己接待的那个恩客身体不行来什么暗门里找乐。自己快活到极致受不了,一激动马上风死了,他的家人不依不饶害的她和养母被判流放。
她看了一眼把自己捡来养大,把她调教成安娼**的老妇眼中闪过一抹愤恨。
明明她们流放临行前一晚来了一个人,吩咐母女两在路上帮忙做一些事,答应后给了她们不少银钱。
也不知道养母怎么想的,到现在也不拿出来花用,害得她要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老妇看出魏月娇的不悦,满是褶皱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靠近低语:“这流放队伍里大多家里都有男人,而你和妈妈我就两个女子,露出财来容易被抢还是低调为好。”
魏月娇撅了噘嘴,把手里的馒头扔在一边,看了看安歆她们吃的好饭好菜并不赞同养母说的话。
“我出去走走。”魏月娇腰肢轻摆款款走出门去。
老妇眼中闪过一抹阴郁,对于魏月娇的叛逆多少有点不满。
安歆她们吃完饭陈家母女把碗筷收拾好端了出去,她闭目养神坐在大通铺上靠着墙,把那对母女两的窃窃私语尽收而里。
其实安歆觉得老妇说的话没错。
她要是没有相应的实力,也不敢这么快让别人看出她流放了,身上还带有这么多银两。
安歆吃饱喝足,坐在那里都快打起盹迷糊的时候。
陈润芝匆匆跑进来,“山长大人,表哥他们和那几个看着就不想好人的那伙,好像要打起来了。”
安歆一惊,吓跑了瞌睡虫。
“怎么回事?”
“好像那些人想要端走咱们买的烧鸡和肉菜,表哥他们不肯,现在那边两方人正在对峙着。”陈润芝焦急的答道。
魏月娇的养母,也是曾经在妓院里做过花魁,年老色衰生病被撵出来的老妇。
看见安歆着急忙慌带着陈润芝走出去,冷哼一声:“让你们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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