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
女皇对她好是因为她是君后的孩子,若她不动手身份被拆穿,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
她还年轻,还未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她不想死。
只有女皇死了,她才能不被人压着,才能随心所欲除掉那些瞧不上她的大臣。
看凤清清神色不停变幻,女皇关切问。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凤清清赶紧摇头,担心女皇发现什么,随口糊弄,“儿臣是担心那药伤了丞相身子。”
听她这般说,女皇欣慰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担心这个,朕去瞧过丞相,身子没事,只是变得恭顺了。”
说话间,凌乐招呼人端了饭菜进来,把菜摆在桌上,躬身退到一旁。
“凌大人,要不一起吃点?”
“谢太女,臣已经吃过了。”
“你下去吧,朕这儿不用伺候。”
凤清清正琢磨着如何支开凌乐,听女皇这般说也赞同道:“凌大人下去吧,你站在一旁看着我们吃,怪怪的。”
她这话让凌乐心里觉好笑,凤清清屋里伺候的人比女皇还多,那时候她怎么不说怪怪的。
“下去休息会儿。”
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凌乐听女皇再次开口,只得躬身退了出去。
她总觉得今日的凤清清有些奇怪,但具体哪儿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姜尚书那边朕会找合适时机除掉她,”女皇给凤清清夹了一筷子菜,声音轻柔。
凤清清垂眸吃着饭,又听女皇问。
“天齐的太子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有提过吗?”
凤清清摇头,“没有,应当是想让二妹妹多住些日子吧。”
她说完放下筷子,倒了杯茶递给女皇。
“母皇是觉得天齐太子来并非如说的那般?”
女皇伸手接茶,未等她接住,凤清清便先松开了手。
“母皇,儿臣手笨。”
凤清清看着洒在女皇身上的茶水,慌张道。
“无妨,”女皇站起身,“你先吃,朕去换身衣裳。”
女皇起身绕过屏风去一旁换衣裳,凤清清在她离开后,快速拿出袖子里的瓷瓶。
打开瓶塞,拿过女皇杯盏倒药时,想起女皇为她做的事,手又一瞬的迟疑,但是很快就毫不犹豫把药粉倒在里面。
女皇换好衣裳回来,撩开衣摆坐下,端起茶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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