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你看,我开这家奶茶店也还是有点远见的,万一我女儿找不到工作,就着热狗喝奶茶也不会饿死。你看书要是看得无聊,也可以帮我调调奶茶,跟初中生聊聊天啊。”
我听得心酸,一辈子单身算了,就跟老妈相依为命吧。
但是陈文上却每隔几天,就发一篇废话连篇的电邮,一封封地塞爆我的邮箱。
“到莫桑比克十天了,现在才给拉网线。这里的饭好难吃。”
“工程部一个妹子都没有,主管养了只猫还是公的。”
“这边的蚊子太多,好几个人得疟疾了,有点担心下一个就是我。”
“今天发了第一个月的工资,12400块。如果真的年薪二十万,如果我一分钱都不花,大约还有五六年,我就可以买上五克拉的钻戒了。”
“虽然你从来不给我回信,但是我会写到你回为止的。”
那天闺蜜结婚,我去当伴娘。
结婚典礼上,我穿着十二厘米的恨天高,帮新娘补妆,拎包。
好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向我敬酒:“伴娘,希望下一个就是你哦。”
再多么孤芳自赏的人,总有那么一瞬间,突然生出一颗恨嫁的心。
可偏偏这个世界上,唯一肯娶我的人,此刻正远在千里之外。
那天晚上,我像个怨妇般,第一次给陈文上回了封信:“老娘我想结婚了,趁你没被非洲的蚊子虐死之前滚回来。”
第二天我打开电邮,发现已经有回信了:“好啊。不过买钻石的钱还没有攒够,再等等吧。”
真想干脆把他拉进黑名单,一了百了。
那晚之后十余天,陈文上一直再没给我写信。
我疑心是否那晚,我一怒之下真的把他拉黑了,还特意翻了好友名单,他的QQ仍好好地待在那里。
我感到奇怪,登陆了他所在的工程局的官网,查了多方资料,仍是一筹莫展。
最后,我打了那个工程局,在北京的总部的电话,对方给我的答复是,他们那个部门,在一个村庄进行地质考察时,遇上突发的山体崩塌,与组织失去联系已经半个月。
目前正在积极联络,不过仍然没有消息。
我挂断了电话......
此后的日子一切如常,我依旧每天打开邮箱,查看有没有新邮件。
店里的初中生依旧每天拿我调侃:“老板娘,你的戒指好闪。”
我笑着回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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