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长的极好。槐树的树干要三,四个人才围得过来,估计有几百年了,这棵槐树的树顶成圆状,几乎覆盖了整个院子。槐树下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人,应该就是范世了,白兮浅跟着小厮朝着槐树走去。
“你就是白展的女儿?”范世开口问到。
“小女见过范叔。”白兮浅回到。
“这白展生了个女儿,长的如此端庄秀气,现在才让老夫见到”范世眯着眼睛,笑着看白兮浅“对了,你是想要把剑是吧,我先带你进去看看,跟着来吧。”说完转身向槐树后方的屋子走去。
白兮浅跟着范世进了屋子。
“看看吧,有没有看得上的。”范世看向了白兮浅。
白兮浅转了一圈,发现没有自己喜欢的,便看向范世,摇了摇头。范世沉默片刻,让带路的小厮出去了,带着白兮浅走到一处橱壁,伸手按了下去。
这面墙壁慢慢的从左边开始移动,开了大概一米的距离,范世带着白兮浅走进去。原来还有密室,难怪要让那小厮出去,白兮浅跟在范世的后面。
“你看看这几把中有没有你看得上的,这些就不是外面那些歪瓜裂枣能比的了,这六把剑,可以说是我这四,五十年来最拿的出手的了。”范世看着面前的柜子笑了笑。
白兮浅从第一把开始看,六把银色的剑,在灯光的照耀下,剑闪着耀眼的白光。明明这六把剑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同之处,但是白兮浅总感觉最后这一把,一直在吸引自己,便伸出手拿起这一把剑。一握住白兮浅对这把剑就有一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
“嗯?你竟然能握住这把剑!这剑除了老夫,能握住的人太少了,能到我这屋里的有好些人都看中这把剑,但是无人能握住,你父亲也不例外,最后都只能选择其他的。他们都说我这把剑有寒气,只要握住就会从心底感觉到寒冷。”范世震惊的说道,“但是,我得先和你说清楚,这把剑有过一个主人,如果你真不介意有过一个主人的话,那就拿走吧。”范世好像想起了什么,神情变得特别悲伤。
“那倒无妨,谢谢范叔,肯将这剑卖给我。”白兮浅看着范世的神情,感觉这剑,应该不简单。
“这剑,与你有缘,就不说什么价格了,就当老夫送你的礼物吧。”范世的神情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这,谢谢范叔了。”白兮浅谢道。
范世将这把剑装进剑鞘包了起来,递给了白兮浅。
“不知范叔今天是否有时间,让兮浅请范叔吃晚膳?”白兮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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