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丢进每个人的手上。
“这瘴气解药是村支书研究的,能维持上一天的时间,你们到时候可以在瘴气林里找找,有没有你们失踪朋友的踪迹。”
赢初弦捏着手上的小丸子,眉梢微动。
这颗解‘药’是活的。
是蛊虫,不,不对,是药虫。
她拿着药没吃,冲蚩绯微微一笑:“替我们多谢你们的村支书。”
蚩绯摆摆手:“不用谢,村支书说了,要是你们失踪的那些朋友,跟黑苗人有关,你们尽情处置,不用留情,算是给我们清理门户了。”
张满德笑嘻嘻的将解药吃下:“等我们找到人回来了,再好好请你们村支书吃顿饭。”
蚩绯笑眯了眼:“好哇,他最喜欢喝酒了,可以给他多弄些酒喝。”
四人说说笑笑,往雷公山脉东南方向缓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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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黑苗村寨内正张灯结彩,到处喜气洋洋的一片。
某一栋建筑在树上的小屋内,坐着一个身穿红色嫁衣,脸上化着大浓妆,看起来颇为美艳的——男人。
彼时这个男人正被一根麻绳绑住双手双脚,嘴里正骂骂咧咧的:“江尘诉我去你大爷的!老子辛辛苦苦来救你,你TM居然敢算计老子!”
若是赢初弦此时在这里,定然能认得出,这个穿着大红嫁衣,又被绑着的男人,就是与江尘诉一同来苗疆寻找镇魂钉的白庚礼。
白庚礼现如今郁闷得几乎要吐血。
他先前跟江尘诉一路追查盗走镇魂钉的那个贼人,追到了苗疆。
得知他最后出现的地方,便是雷公山脉,他们二人商议一番,给局内去了消息后,就追着贼人入了雷公山脉。
奈何他们对雷公山脉不熟悉,追了他好几座山后,再度失去了贼人的踪迹不说,还迷路了。
白庚礼和江尘诉在雷公山脉里晃悠了好些天,用尽各种方法,都没办法把消息传出去。
就好像是有人设下了结界,将雷公山脉的地域,跟外面的世界分隔了。
没办法,他们只能继续算着生路走。
走了三天后,不慎误入了一个林子,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们被居住在大山里的村民给救了下来。
通过村民身上的装束,白庚礼推测出他们是处于苗族的村寨中,只是不知道在这里生活的,是属于哪一支的苗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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