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儿,”王婆子握着她手背拍了拍,故作犹豫道:“另有一个法子,你甲二哥同我倒是能扯着虎皮帮你到县衙去说说情,可是天高皇帝远,就算咱们是知府大人家里的奴才,到这里谁认得咱们的脸呢?恐怕县老爷的面儿都见不着,就把咱们给轰走了。你说是也不是?”
吴茱儿一听这条路也行不通,顿时仓皇失措:“那、那怎么办是好?”
王婆子隐晦地向甲二使了个眼色,甲二赶紧上前一步接话:“要是现在回一趟应天府去搬救兵,早就门禁了,那得等明天才能赶过来。可是这一夜过去,谁知道你爷爷在牢里怎样,是不是挨了板子?万一就差这一晚上扛不住了,人没了,那不得把肠子悔青了。”
吴茱儿听他们越说越骇人,怕地浑身哆嗦,抓紧了王婆子的手,磕磕绊绊道:“不行不行,我们这就去县衙,不等明天了。”
王婆子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露出狐狸尾巴:“我这儿还有个救急的主意,不单单能将你爷爷救出来,还免了你去投案,就怕你舍不得。”她伸出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小声儿说了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吴茱儿这下哪有不明白的,她是一时急糊涂了,忘了身上还揣着一千两银票子,经她这么一提醒,毫不犹豫就上了钩——
“我有钱,我有,只要能救我阿爷出来,多少银子都使得。你们等等,我这就把钱钞拿出来。”
那一叠银票被她当成命根子似的藏在肚兜儿里,不好当着人面前取出,于是她转身跑进屋里,关上了门解衣裳。
外头王婆子和甲二见事成了,相视一笑,眼中贼光闪闪,心里已经开始想着钱到手后怎样分赃。
说起来,倒真不怪吴茱儿眼瞎求到他们头上,她是在外头跑了两年没错,然而她见过了市井中的无赖,却没见过这官宅里出来的小人,哪儿晓得他们暗中藏奸呢。
这头两个骗人的,外加一个上当的,居然都把门口傻站着的某个人给忘了。
太史擎亲眼瞧着吴茱儿被人骗得团团转,气的是牙痒痒,暗骂这丫头不长眼,亏得他特地换了一身衣裳,她放着他这个“相公”不求,倒去求那两个下九流的骗子!
童子也是急的不行,一个劲儿在后头戳他家少主的后腰,就差没喊出来:上啊,你倒是上啊!
不一会儿,吴茱儿便拿了银票出来,两只眼圈红红的,却没再哭了。
“大哥大娘,要多少银子够使?我这里总共有一千两。”
各位看官们别忙着骂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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