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如何得知雄震的女儿脚上有个胎记,又如何哄骗岳东莱相信你是雄震的女儿,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跟我讲一遍,千万不要漏掉任何地方。”
吴茱儿此刻六神无主,只能把希望放在任梦曦身上,当即就将整件事讲给了任梦曦听,从她得知太史擎进宫求情被抓,到她通过汪儒林见到岳东莱,再到岳东莱醉后吐真言,最后才说到她向岳东莱揭穿语妍是冒充的事。
任梦曦听到一半,便起了疑心,耐着性子等她讲完,连忙发问:“你是说,岳东莱先是答应要带你去见雄震,然后才知道雄震出了事,不慌着去营救,反而带你去望仙楼吃烧尾宴,喝醉了酒?”
吴茱儿点头。
任梦曦眼前一亮,再问她:“是他喝醉了之后,亲口告诉你胎记的事,对吗?”
吴茱儿再次点头。
任梦曦面露冷笑,低声骂道:“这个混账,他早就知道你身上有胎记,怀疑你才是雄震亲女,故意给你下套呢!”
吴茱儿一惊:“他怎么知道我有身上有胎记?”
任梦曦稍一作想,便猜到了大概:“极有可能是你带我跳船那晚,挽了裤腿,被他瞧见了,我说他那时候怎么那么好心,帮我去河上打捞你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吴茱儿本就机灵,先前是惊慌了神,才没有多想,经任梦曦这么一说,她便回忆起种种可疑之处。
“怪不得他一见到我就对我客客气气的,我还当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原来他早就怀疑了。怪不得他会在我面前喝醉了酒,他那是故意借酒装痴,向我泄露胎记的事,想骗我自投罗网!”
任梦曦美眸含怒,气的苍白的脸色都激起了一片红:“若非他如此哄骗,你怎么会上赶着去认父,他之前分明是对雄震隐瞒了你的事,让语妍将错就错,等到雄震因为语妍落难,他这才想起了你,既想救雄震,又怕雄震怪罪他,索性就装起了糊涂,简直可恨。”
吴茱儿后悔不迭,握着拳头敲着脑袋:“都怪我不小心,上了他的当。”
任梦曦拉下她的手,心疼地揉着她的额头:“你是救人心切,怎么能怪你呢,别难过,我想出办法能让你保命了。”
吴茱儿赶忙问道:“什么办法?”
任梦曦眼神锐利道:“学岳东莱,装傻。”
吴茱儿似懂非懂地看着她:“你是说……”
任梦曦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低声道来:“就当你身上的胎记是天生的,就当你不知道雄震的女儿没有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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