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案子肯定有关联。”顾潜说,“说不好还是同一人干的。”
这次秦飞没有再反驳他,推着下巴思考着。
那影子已经盘旋在他们周围很久了,对着那间屋子里的死者,竟让生出一口狰狞的牙齿,露出一个类似于笑容的“表情”。
正在沉思的顾潜没有留意它。
经过早上的案件,大家的心情都十分沉重。
他们的交谈变少了,似乎每个人都在思考着,对任何事都心不在焉。
到了晚上,顾潜心里烦闷得很,决定去找一位歌妓解解闷。
他走到河边,上了一栋楼。
走过一间间房间,他惊异地发现鲜有房门开启,大抵是今早歌妓自杀的案子扰得人心惶惶罢。
他准备扫兴而归,一位妓女匆匆忙忙地从他身边经过,手上拿着一条毛巾,端着一盆水。
她走进了一间房间。
顾潜心里觉得奇怪,悄悄跟上去看。
房门没关紧,留有一丝缝隙。
顾潜窥上那缝隙,只见简朴的房间里有着一张同样朴素的床。
上面躺着一位容貌尽毁的女子。
她似乎丧失了行动能力和神志,像失去了一样躺在那里。
只有她起伏的胸口证明她的生命还在延续。
先前走进去的那名女子拿着毛巾,在水里沾湿了,轻轻擦拭着那瘫痪女子的脸和四肢。
顾潜看着她们胸口涌上一阵酸楚。
他忽然觉得那个瘫痪的女子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对了,莫弘的讲述。
他说过王星绪曾经打伤过一名歌妓,令她失去神志,不能动弹,想必就是眼前这位了。
给她擦洗身体的女子收起了毛巾,端起盆来走出门。
顾潜来不及离开,只得站在门口。
一阵尴尬的沉默。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请问,您是哪位?”
“啊,是这样,”顾潜急中生智,掏出令牌,“我准备和您问问房间里那女子的事。”
没想到面前的女人叹了口气,“先前已经有数十人问过我了,你是第五十三个。”
这事还挺热门,顾潜心里想。
“里面的人是我妹妹,做歌妓的,有一日她独自接客,那客人要愈她行男女之事,她不从,便被打成了这样。”
“那客人可是王翎?”
“不清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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