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过了十几个回合,打得难解难分。
郭斧头率先告退,晃了个虚招往后一跳,立定。
王七又把刀往地上一插,把下巴搁在上面。
“怎么着?郭爷,不打了,身手不凡呐。”
郭斧头一向豪横,此时也犯了难。
他摆着进攻的架势,脸上肌肉抽动着。
终于定了抉择,他把斧子一收,跳出屋顶逃了。
王七见这凶残的土匪头子逃走了,不追,把刀一收,又扛在肩上,往回走了。
他搀起了刘同庆,把他扶到船上,又摇起橹来。
刘同庆血红着眼睛,对身上伤痕全然不顾,紧紧握着刀。
二人飘飘荡荡地回了芦苇镇,留了几箱兵器在那土房子里。
刘同庆一句话不说,率先起身,加紧步伐走进商会。
王七留在船上系绳子,看见刘同庆方才坐过的地方,一块儿闪亮亮的银子放在那里。
商会里,也是一片狼藉。
长老们在地上呻吟着,几个带着武器的白衣卫士也在地上喊叫着。
没有见血,没人丧命。
只见原本应该是刘同禧坐着的位置上,坐着另一个人。
那人面目俊朗,此时却带了些凶狠,肩上的一把桃木钢刀正轻轻拍打着。
那人的身边,站着两个人。
一个手里抱着一柄月牙弯刀,在那里抱臂站着。
另一个怀里抱着女儿,另一只手却拿着一把弩。
三个人皆是一种戏谑中带着凶狠的深情,或侧目或直视地望向门外,仿佛在等人。
等到刘同庆进来了,他立刻感知到,这三人,等的人正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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