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了一块儿稍稍干燥的地板睡下了。
夜晚,顾潜被细细碎碎的声音惊醒了。
睁眼一看,几只巨大的蟑螂差点爬到自己的鼻孔里。
他“蹭”地一下跳了起来,直接掏出桃木钢刀,把这些祸害人间的玩意儿当成鬼一样砍掉了。
也对,蟑螂这东西,跟鬼一样令人惧怕。
但鬼还尚且可以交涉和利用,这种东西见到了碾碎便是。
这么一搞,顾潜哪里还有睡意。
他三下两下跑到楼下,果不其然,秦飞和严森已经在下面坐着喝酒了。
不见王七的影子,这家伙,莫非在这儿也能睡着?
“这旅馆是给人睡的?刚才我想洗个澡,发现那水里漂着三四只手指那么长的虫子。”
当顾潜在他们围坐的酒桌坐下时,听见秦飞抱怨道。
“就是,不知道什么东西把我女儿叮了一口,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严森端详着他怀里女儿脸上的一个红色小包。
那小婴孩已经快半岁,能够稍稍做出爬行的动作和冲着人笑了。
这时节,看见父亲端详着自己的脸颊,这天真无知的女孩子也开始笑了。
长大后必是个美人,顾潜心里想,同她的母亲一样。
眼下重要的是这旅馆的问题。
近旁皆穿着黑色衫子,喝闷酒的水手还没有走,只不过这时节他们不喝酒,反而低低地说话了。
顾潜提议换家旅馆,秦飞则表示这镇子,其他的旅馆八成也是一个状况。
王七进来了,合着他刚才是出去了。
他一脸嫌恶,肩上的那柄不离身的七尺长刀竟然没带在身上。
一进门,这家伙闷下一口酒,说:“我跑遍了这鬼地方的所有客栈,跟这儿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这镇子是中邪了还是怎么着?”
中邪了,顾潜心里掂量着,莫非,此地有鬼事发生?
事实证明,一般顾潜觉得“莫非”的事,都是确有其事。
几人商议一番,决定明日一早就启程,在这鬼地方少待一天是一天。
秦飞去问掌柜的出镇子的路,顾潜的注意力则被近旁一桌水手的谈话所吸引。
“哎,最近真是拮据得很,我家连一瓢米都没有。”
“可不是么,他娘的这雾,扰人视线,封了其他镇子来咱这儿做生意的路。咱在这雾里行船,走出去也得一天,到时候还做什么生意,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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