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多啊,这根本挤不进去。”珊卓紧紧地牵着小儿子的手,踮了踮脚尝试往广场内部看去,除了一座明显刚搭建不久的高台,就只要那数不清的人头。
而就在珊卓说完这句话后,旁边传来一道男音:“是啊,太堵了。”
母子二人循声看过去:“桑迪!你怎么也在这里,不是早就出发了吗?”
“我是一大早就赶到了这里,占的位置也比较好,但等了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挤到了外围。”桑迪具备了阿三国民众少有的斯文气质,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不过还好,咱们至少能挨着点边,要是换在南方,估计要拥挤几十倍。”
“不会吧?”被牵着小手的男孩咋舌。
“我可没有夸大,天师在南方的名望真的很高,”桑迪温和地笑了笑,“我们北方这些城市因为没有受到水患侵扰,虽然关注热度不低,但与南方相比还是不够看。”
说着,桑迪将手机掏了出来,并将存在手机相册里的一张相片展示给母子二人。
这是一张俯瞰视角的航拍相片,其主题同样是庙会典礼,并且举行地点也和洛卢广场差不多大,但不同的是,围在广场周围的人数却远比眼下要多得多。
桑迪看着母子俩目瞪口呆的表情笑了笑:“这是普邦市的庙会情况,你们看看,我真的没有夸大。”
桑迪与珊卓母子交谈。
而这场庙会典礼,也逐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拉开了序幕。
首先登上高台的,是六位身着白色麻衫的三男三女,他们呈等距离跪坐在高台的六个位置,并且高举手上盛有牛马犬羊豕的祭品石碟。
而等这群男女就位后,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也随之走上高台。
男子所穿衣服不是常见的棉麻布衣,而是由六禽之羽联结制成的羽衣。
他在走上台后,没有与观众互动的念头,只是稍作呼吸,便立即围着高台中心开始绕圈,时不时地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喉咙偶尔也会发出几个古怪音节。
整体看上去有些荒诞,但却又奇异地带了点特殊韵律,仿佛引发了某种东西的共鸣,让在场看的人不自觉沉浸其中。
此刻,无论是珊卓,还是桑迪,亦或者其他能够看到高台的人,都不敢发出丝毫声响,俨然一副生怕惊扰到祭祀典礼的模样。
然而珊卓的小儿子有些不满。
他人小身子矮,完全看不到场上的祭祀舞蹈,顿时小声地嘟囔:“没劲,又挤又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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