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大爷则说起他上南方打工的事。
说厂里有个女工,突然在去上班的路上发病了,送到医院时医生说这人就算救活了也是个植物人,果然,抢救过来后这女工就没醒过。
女工的丈夫是个游手好闲的人,为这事就跑到厂里要求赔偿,厂里说上班时间才算工伤,而且买的保险要人死了才可以赔。
于是女工的丈夫就趁一天晚上,拔掉了妻子的呼吸器,第二天他也没管妻子死没死,就赶去厂里要钱,在路上出了车祸,被辆货车给撞死了。
而那女工被拿掉呼吸器后,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好了......
后来货车事主给她赔了很多钱,那女工就再也没去打工了,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火车上大家都没事可干,只能谈天说地,吹牛讲笑话,倒让我长了不少见识。
胖子跟大爷们聊了几句又烦了,又跑去这个排跟人比腿毛长短,短的人请长的人吃方便面......又奔到另一排和人打赌憋尿......后来甚至让输的人唱歌,满车厢被他弄得人声鼎沸、吵吵嚷嚷......
直到入夜,他才哼着“相约九八”睡过去。
......
到第三天凌晨过,火车已进入疆省境内。
疆之大,一个时区装不下。
疆省正因为大,所以时间与内地相差了两到三个小时。我们呆在火车上的第三天就显得格外长,直到晚上十点,天才渐渐黑。
一路平坦戈壁,第五天中午,我们终于到了乌市。
乌市温度很低,白天只有几度,晚上基本在零下,市区虽然阳光普照,街道、建筑物、绿地上却全是积雪。
我没有第一时间联系黄老的人,而是找了个小宾馆落脚。
胖子问为什么,我道做人做事要事先进行调查,心中有了一定的认识就不会被外象所蒙蔽......
胖子取笑我活得太累,细想想也是,可我就这性子一时也改不了。
晚上,我们就在火车站附近找了家疆省餐馆。
胖子想尝鲜,点了十份羊肉串和一份手抓饭,我则静静地看着火车站的人流若有所思。
餐馆老板上了一大盘手抓饭,胖子奇怪地问我:“怎么没有碗筷?”
我也纳闷,这时老板又端来一条盘的羊肉串,每串都有小手臂粗,颜色金黄,冒着热气的同时又滴着羊油,我们看着都快傻了。
胖子咽了口口水,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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