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雕琢的三苗悲歌,不仅是描述了苗人的首领族长——蚩尤,还哀悼了苗人西迁时的惨痛经历。
与其说它是一首歌,不如说它是一部血泪史来得贴切。
可,苗人如此,其他民族亦何尝不是如此?
几千年的沧桑历史,从游牧对农耕,从偏域到蛮荒,从外患到内忧,从纷争到大同......
这部人族极力奋斗,争取这片土地生存权的血泪悲史,从来都不是某一个民族的悲歌,也不是某一个人的悲欢离合。它凝聚了华夏地域所有民族的悲痛之苦,也凝聚了亿万人族的眷恋之情!
华夏这个饱受劫难创伤的民族,勤劳或许是立国之本,而坚韧,更是民族之根!
痛过,恋过,失去过。
才懂得:有一种战斗叫忍受,有一种胜利来自煎熬!
痛,才能通吧!
我想,在老领主和潘爷爷,乃至潘家姐弟的内心深处,对巫蛊真君的执着与疯狂,应该保留着一分理解吧。
因为很多时候,人们都看不清希望在哪里,也不知道归途在何处;也因为人生既苦且短,不如赌上一人乃至整族搏一把,争他个天道气运日月长......
可理解归理解,他们唱的三苗悲歌或许也是另一种抗争:
抗争自我的贪念、邪念,抗争人类的邪恶本性......
修人修道修仙,最难的莫过于自我斩尸,莫过于自我斩念。
要知道,没有人性和自我的保留。
仙,也只不过是一堆无情无用又无益的皮囊而已!
————
没有更多的话语争执了,潘爷爷他们的默然无语,只代表着一句话,那便是——背水一战!
潘妮儿取出天蛛扔掉木盒,将它放在自己肩头。
然后自腰间又拿出一把弯弯的苗刀,她黑亮的眸子火热坚定,一如她挂在脖间闪闪发亮的银项圈。
潘麻子则指挥僵尸大宝站在自己身后,手执砍刀面容坚毅,就像之前老领主手下的苗人一样,凶悍顽强。
老领主却是从口中吐出只长蚕,通体灰白口内吐丝不止。
他疼爱地用手抚着长蚕,喃喃道:
“小蚕儿,能不能救出族人,能不能阻止九黎歹人作祟,可就看你的了!老头儿我为了温养你,连茅厕阴沟里长的蛤蟆叶儿都吃了不少,你可得给老头儿我争口气啊!”
旁边的潘爷爷听得突然一笑,他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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