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原立即回应说:“义父所言极是。”
谁知孙绝路刚一听完李中原的说,立即就暴跳如雷、勃然变色、咬牙切齿、怒眼相对起来,大吼一声:“好你个吃里爬外的李中原,亏我还这么信任你。我已经收到恒山发来的密报,信上说,是‘你’带着一个外人去把陈抟给劫走的。哼哼,你做梦也没有想到吧,悬空寺还余下了的你未杀死的重伤庄丁。”
李中原立即拔出长刀来,义正严词地说道:“义父,这三年来,你对中原有再造之恩,中原‘不敢’忘!但是,若想今日在这里将中原置于死地,那就休怪中原以命相搏,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呵,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我不想去算计别人,但我也不想被别人算计,义父,难道这敢说你这三年来如此的器重于我不是另有所图的吗?”孙绝路很意外,李中原居然说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顿时心情极为忧伤,而且心里很矛盾。不杀不足以泄愤(解恨),杀之又于心不忍,为之奈何?
正在这时,苏统领走上前来,打断了孙庄主与李少庄主的谈话,焦急地启禀道:“启奏庄主,卑职已经仔细地寻访过衡山当地的居民,据卑职严密审查,整个衡山,根本就没有‘王三顺’这个人。”
孙绝路听完后雷霆震怒,立即伸出食指直指站在堂下的李中原的头颅,说:“我明白了,你指引的那个‘外人’一定就是王三顺,怪不得那天你和王三顺私自出逃,原来就是为了把陈抟老匹夫给放跑。李中原呀李中原,为父若再不惩治你,恐凌岳山庄的众义士们不服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孙谜不知怎么的就从殿外冲了进来,然后跳动着明眸皎齿谏言道:“父亲,你怎么能这般麻木不仁、全无人性,这三年来,义兄一直对您忠心耿耿,为了您的事业情愿肝脑涂地,你怎么可以杀掉‘他’呢?另外……另外恳请父亲不要追究三顺的罪责,不管怎么说,三顺他也是女儿的夫君呀,如果父亲非要治您自己女婿的罪,那还不如连同您的女儿一起治罪算了。”孙绝路此时的心情可以说是梦断心悴,如今非但自己的干儿子要背叛自己,连自己亲生女儿的胳膊肘也是往外拐的。孙绝路想来想去,一时没想开,加之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不分黑白,居然干出了一件他自己都不想干的大错事——他一掌震去,凭空打出来了一道巴掌形状的黑色雾气,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孙谜的胸口上。孙谜当场昂首望天、口鼻喷血,双手向后一摆地仰倒在了地上,永远也不可能再站起身来,并且,她的那双清澈无瑕的泪眼始终都没有闭上。孙谜那渗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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