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舍我而去。然后是我的冰冰,我与她同床共枕了三年,可以说是亲密无间、两厢无悔,谁知,她也……”王隐泪流满面地倾诉着。李中原伸出手来搭在了王隐的肩膀上,说:“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孙谜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是我最为怜惜的好义妹,我与她虽非亲兄妹,但却胜过了亲兄妹。王贤弟,不管你曾经爱过了多少女子,但是我看得出来,在你的心里,始终都是把孙谜放在第一位的。”王隐说:“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既然化尘‘已经’死了,武林总算又可以重归太平了,是该我们隐退了。哎,李兄,不如……我们再去拜访一下陈抟老祖和子虚先生如何?”李中原说:“他们应该住在华山的后山,我引你去。”
找了老半天,虽说耽误了些时辰,但工夫不费有心人,他们在华山的深山乱岩处找着了子虚道长。
王隐与子虚一见面,子虚就问道:“王后生啊,武功长进得如何了啊?”王隐说:“马马虎虎,不值一提。”子虚唠叨道:“不要谦虚嘛,在我看来,谦虚就等于贪求无已,没什么好的。来,不妨施展出来给我瞧瞧,也好让我这糟老头子开开眼。”王隐急忙抱拳说:“晚辈不敢,晚辈仅仅是初有功底,不敢自以为是,在道长面前卖弄。”子虚老道哈哈大笑,边笑边点头,说:“呵呵,你这后生!来,展示一下嘛。呃,就把我门前的那口大水缸给隔空打破了,看看办得到不,我倒是相信你办得到喔!呵呵,对于吃过欧冶子大灵芝的王隐你来说,打破一口缸还不是轻车熟路、驾轻就熟的事情吗?”
听子虚道长这么一说,心里猴急了的李中原应和道:“子虚先生,您出的这个题目是不是太简单了点,别说王兄弟很容易就能办到,就连我……我想先试试。”子虚说:“嗯,也可,你使足了劲再试。”
只见李中原长刀在手、昂首挺腰,跨步向远处迈去,直至距大水缸廿丈有余才停了下来。忽大风席过,尘沙扬起,刹那间,李中原全身旋舞、袍袖翻飞,原地翻滚着施展出了《四肢纲要》中记载的“身形百变”之术。其刀式如狂风骤电般七上八下、伏地飞天,长刀所向之处,石跳沙散、叶裂枝摧。突然,正当李中原头朝下、脚在天地倒挂金钩于半空中的时候,他的长刀刀尖快速划过了沙砾颗颗的地表,顿时磨出了四射的火花,很快,星火四溅的大地上陷下了一道深深的裂痕,然而凹陷的裂痕却挽留不住已经连成了一片的耀眼的火花,只见条状火花弹指一变,化作了会移动的一气刀风,眨眼之光瞬过,火粉儿飒然撞至了子虚家门口的那鼎大水缸,“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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