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瘴气。慕蓉平出于本能的自卫,以分筋错骨手疾速对敌。青年的拳脚功夫虽也利索,但却总跟不上慕蓉平出招的节奏,才几个回合便败下阵了,慕蓉平轻巧地将青年的肩膀和脊椎粉碎。
打完后,慕蓉平觉得头晕眼花,身体感到不适,手脚逐渐发麻,这才知道自己身中剧毒。于是他开口训斥了一下那个青年:“你……简直是武林的败类,居然练这么阴毒的卑劣武功,无耻!这种害人害己的招数上百年来都绝迹江湖,你这畜生居然还去修炼。”躺在地上筋脉尽断的青年已经无力回应。然而这时,少女却突然彰显出爱夫之心,一把扑到了躺在地上的丈夫身边,依偎在了他的怀里,伸出食指指着慕蓉平大骂:“慕蓉平,你出手怎么这么重,你把他伤成这样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慕蓉平更觉惊讶,但也无心辩解,只淡淡地说了句:“他恐怕是活不了了,趁着现在我还有知觉,我得马上送你们走,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杀我也不迟。天香水榭可不像我们东海魔帮,惹上了他,活的希望可以说几乎没有。”一说完,立马一只手牵扯着少女、一只手扒着老乞丐地拉着他们飞快地向北边逃去了。
而那位骨架粉碎的青年,躺在滴有自己的血的泥地上,回忆起曾经与少女朝朝暮暮习武练刀的欢快场面,脑海里响彻着缠绵的呼唤与爱情的嘶鸣,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他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恨自己不该责怪那么好的一位爱妻。在抽搐间,他那粉碎后的骨头渣滓刺破了肠胃和五脏六腑,永远的离开了人间。
几日后,经过了一番艰辛的折腾,慕蓉平一行来到了梁国的开封(不久前朱温刚刚在这里废唐称帝),总算逃过了一劫,短时间内这里是安全的。幸亏那个青年的毒功很肤浅,慕蓉平以元气便可将毒素排出体外,不日便康复如初了。正如他所料,天香水榭的部下以扬州为中心点,向四面八方派遣喽啰追杀慕蓉平,誓为他们的中护法报仇雪恨,这是一个门派凝聚在血液里的原则、精神。
一天夜里,少女来到窗前,望着那天边的弯月,思念着刚刚死去的夫君。慕容平远远看去,见她的双眼里沸腾着泪,便走近来抚慰她:“别这样,你的夫君是个阴险狡诈的恶人,他用那种武功,已经为天下武林人士所不齿,更何况,还是他先动的手呢!”少女没有应答,装作没听见。慕容平以为少女是犯了女人的通病——失去了配偶后精神没有寄托而孤单寂寞。于是,他站到了少女的身后,他的双手温柔地落在了少女的双肩,同一时间,他的嘴里吐出了几个羞涩的字:“姑娘,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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