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抹微乎其微的胡须在微风的吹拂下迎风飘荡。
这两人,前者是该镖局唯一的镖师,名叫陈文;后者是该镖局的副总镖头,名叫罗浩。此二人陪伴着那个举旗子的,跟在马车的旁边,悠哉游哉地前行着,他们盼望着能够尽早的到达他们该到达的地方。
陈文不时的问一下罗浩,说:“今天都六月初三了,再过二十八天,就到了交货的规定期限了,来不来得及嘛?(说明:在农历中,大月三十天,小月二十九天,六月是小月,故六月初三相距七月初三间隔了二十八天)”罗浩无视陈文的废话,继续赶路,没有理他。
正当此时,他们才逐渐的感觉到,森林中尽是虫叫蝉鸣,而且声音在不断的增大,在不知不觉间竟已有些刺耳了。
丛林的更深处,也就是陈文与罗浩所面对的正前方不远处,生机勃勃地长着一大片郁郁葱葱的茅草和野花。那些草长得很高很高,都快有附近的树那么高了。
咦,就在那片搞得不得了的茅草丛中,居然还隐藏着两个“人”!他们浑身都是奇怪的黄毛,甚为难看,而且吓人。俩人中,年轻的那一个双手撑着地面,静静地趴在那里,双眼透过脸前层层草皮的缝隙紧紧地盯着即将走过来的“押镖队伍”看;年老的那一个则仰卧在年轻者的边上闭目养神,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就在这时,年轻者转过头去问了一下那个年老者,说:“叔父啊,侄儿有个事情搞得不是很清楚,还望叔父能够帮忙解释解释。”老者睁开了两只眼睛中的一只,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年轻者于是接着说:“嘿嘿,叔父,您看哈,我们放着好好的罗霄山不住,要千里迢迢地住到神农架这里来,搞得我平日里打猎时都不认得回家的路,好几次都差点回不了家了。您说我们这是何苦啊?”老者伸出右手食指顶了一下年轻者的太阳穴,道:“智商呢?智商有不?你要搞清楚撒,我们的职业是强盗,不是猎人。我们平日里主要还是靠抢东西吃饭的,打猎只是业余爱好,长点记性好不好?”年轻者又问:“哦!那为什么我们以前在罗霄山当强盗的时候,身上不用穿这件毛绒绒的黄色衣服,而现在‘要’穿了呢?搞得跟猴子样的,丑得要死!”老者说:“愚蠢!以前我们是当普通的强盗撒,现在我们可是‘神农架野人’,外地人路经此地搞不清楚情况,以为这里真的有‘神农架野人’,被我们那么一吓,不都得乖乖地把钱袋交出来吗?”年轻者又是一声傻乎乎的长音:“哦——!原来是‘这’样。”
没过多久,“神天镖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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