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许很难察觉,只有对他最为了解的人,才能明显地感知到。
跟着老柳的演讲,苏凡整颗心彻底悬了起来。
这就像是一场高空钢丝表演,即将达到收尾环节,任何一点偏差,都是灾难性的。
发言过半,一切正常。
突然,一位靠前排,名为屈伟的医者,突然自座位上冲了出来,在演讲台下,抢过甄勇军手中的话筒,盯着台上的柳正业,咄咄逼人地质问了出声:
“柳医生,容许我能打断你一下,这场演讲...你把柳派‘悬丝诊脉’说的如此神乎其神,可是,我却有一事不明白,希望你能给我解释一下?”
柳正业心里咯噔一下,按照正常流程,并没眼前的环节,他合上演讲稿,盯着眼前的医者,道:“你有何事不明,直说无妨。”
屈伟攥着话筒,眼中蹦起一丝阴狠,陡然提高嗓音道:“我事先声明一下,我接下来的对话,绝意质疑柳派医术,和‘悬丝诊脉’的意思。”
“柳派在江宁市存在上百年,是接受了时间长河考验的中医力量,其分量融合于江宁市每位市民的血液和记忆之中,它是值得尊敬的。”
“但是...任何行业都存在一两个败类,哪怕如此辉煌耀眼的柳派也不例外。”
“柳正业...正站在演讲台上的这个人,就是那一颗弄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
“各位常年从事在医学一线,或许不明白这其中因由,现在就由我来拆穿这个欺世盗名的庸医。”
“2018年7月25日,一名叫马国兴的患者,走进了和颐堂,柳正业给其开了一副药方,半月后,马国兴被这服夺命的药方吃死。”
“请问,柳医生,我说的...是事实嘛?”
屈伟的话音落下,全场上百人安静的可怕,达到了落针可闻的程度,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着老柳头,等待着他的答复。
各方媒体似乎也明锐地嗅到了爆炸新闻的味道,一台台摄影机迅速推到了柳正业身上,静待着他的回答。
......
“柳正业,欺世盗名,腹中空空,治死人啊!”
“我丈夫、马国兴,就是吃了柳正业的药,方才去世的,我的命怎么这么啊...”
“大家一定要提我们母子做主啊...”
相同时间,中医院大厅,那披麻戴孝的母子三人,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从到医院大厅里,噗通地直接跪在了地板上,就开始放声哭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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