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道:“你这是典型的抱大腿心理。”
苏凡看向闫摆鹤,道:“所以,你是选择...”
闫摆鹤这次想到自己的决定,又是一面便秘的模样,他真心不想当别人的小弟,却有极其想知道苏凡千术的玄机,“我我我...还能忍忍,你跟闫铭说罢。”
说着,闫摆鹤起身离开,关上门后,顿时所有的模样全部卸去,很没节操地撅着屁股趴在门缝偷听起来,“到底在说什么,怎么完全听不见?”
苏凡有些无语地拉开房门,闫摆鹤立即一个趔趄,险些给他行了个大礼,“闫摆鹤,你有些不地道啊,想空手套白狼啊。”
闫摆鹤尴尬而不失礼貌地一笑,挠了挠脑袋,“嘿嘿,苏哥,以后你就是我大哥还不行嘛,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苏凡狐疑道:“你怎么又改主意了?”
闫铭道:“理由很简单,这家伙不想我把他超过,如果我知道了苏哥千术的秘密,就等于比他多了一重本事,他自然不乐意。”
闫摆鹤挠了挠后脑勺,默认了闫铭的说辞。
苏凡看了一眼两人,道:“好吧,既然你们都愿意作为我的小弟,那我这个当大哥的,就把这门手艺的秘密告诉你们,作为见面礼。“
旋即闫铭和闫摆鹤全部投来灼热的视线,想要知道这幅洗不开的牌,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苏凡握起那副牌,示意两人重新坐下,认真道:“其实,这手洗牌术是专门治千的,对于常人反而是行不通的,也就是说普通人拿到这幅牌,他们一定能洗开牌,你们却洗不开?”
闫摆鹤皱眉道:“怎么可能,为什么我们洗不开,反倒是什么也不懂的普通人能洗开?”
苏凡看着两人,道:“洗牌的时候,你们比普通人多了什么本事?”
闫摆鹤激动道:“自然有,我们能在细小微差间看到牌,这不仅是眼力的事情,还是手速的问题,我们与其是在洗牌,其实更是在窥牌。”
闫铭道:“这窥牌里藏着什么玄机嘛?”
苏凡道:“自然藏着玄机,你们看牌却洗不开牌,这只能说明你们在算我的牌时,精神也就在潜移默化之间,被我的牌给影响了。”
“也就是说,你们不断窥牌和算牌的时候,你们两人已经被我催眠,被催眠的人,怎么可能洗得开我的牌?”
闫铭愣在哪里,道:“千术,还真有心理学知识的运用。”
苏凡道:“这很奇怪嘛,炸金花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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