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铭前段时间大输就是那个家伙...是啊,我也觉得有必要联系一番其他两家的后人...”
闫承运走得越来越远,闫铭和闫摆鹤望着桌子上扣着那张暗牌,心提到了嗓子咽儿,他们真的好奇闫承运到底有没有破了那幅牌里的局。
闫铭咽着口水,伸手准备掀牌,谁知闫摆鹤阻拦道,“闫铭,要不给我老爹留点面子吧,我怀疑应该是没能破掉。”
闫铭目光灼灼道:“摆鹤,我就看一眼,无论结果是什么,我不告诉你还不行嘛,我真的想知道三叔是不是破局了。”
闫摆鹤透过窗户看了一眼神情凝重的闫承运打着电话坐上车子,其实他心里也想知道结果,“这样咱们发个誓,这份结果...绝对不能透露出去。”
“好啊!”闫铭疯狂点头,那幅牌是两张6、7明牌,一张扣着暗牌,以他对于苏凡千术的了解,扣着的极可能是8,正好组成一对练子。
于是,两人煞有其事地发了一通誓言,可惜两个都是属于大嘴巴的性子,誓言未必有几分约束力,所以也不敢说得太狠,只是什么如违此誓,出门踩狗屎之类的。
颇有仪式感的誓言发完,闫摆鹤最先安耐不住激动,却掀开了那张暗牌,颇有些破釜沉舟地把它丢在桌子上,呈现在两人眼前。
瞬间两人愣住了。
他们原以为那张暗牌是一张小8,或者5,毕竟他们对苏凡的千术有着极为直观的了解,结果它却偏偏是一张小4,完全就是一副散牌。
闫铭也愣在哪里,喃喃自语道:“这算是三叔破局了嘛?”
闫摆鹤眼中涌起狂喜,激动道:“按照发牌习惯,靠近老爹的牌,肯定是他的,这样看来老爹应该是破局了,他破了苏哥的千术。”
闫铭自然明白这份牌局来看,闫承运是破了局的,那为何他离开是面色那么凝重,仿佛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不管怎样,我还是愿意相信三叔破了局,咱们要不要联系一下苏哥,讲解十日后宴请的事宜。”
闫摆鹤道:“老爹应该是极其看重苏哥的千术,所以想要亲眼见识一番,我这就联系苏哥......告知他这件事。”
豪车内,闫承运坐在后排,面色凝重道:“老大,你猜错了,那副牌...我没能破掉,我只是不想在俩晚辈面前丢人,把本该是对方的牌发给了自己。”
电话那头沉默一段时间,被闫承运的话惊到。
“你是说...你想作678练子,最后那张牌却莫名地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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