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神情如常,静待对方完成破局,在三次切叠之后,苏凡收回手掌,在闫玄清和自己前面各自发了一张暗牌。
“这张暗牌很关键,孰大孰小,基本见到端倪。”
“那倒未必,毕竟纸牌千术里,还有换牌、控牌等诸多门类,不到掀牌最后一刻,谁也不敢保证,稳赢。”
“这须得二姐破了发牌局的情况下,否者两张明牌将会彻底锁死胜负,这就是赌三张不同于炸金花的凶险之处。”
三人屏住了呼吸,静待明牌的出现,那时闫玄清是否破局,基本就一目了然。
苏凡继续发牌,先在闫玄清面前发出一张梅花Q,随后在自己面前发出一张放块5。
三位屏住呼吸,静待最后一张明牌出现。
接着闫玄清面前是一张梅花J,苏凡面前是一块梅花5。
“这牌...算破局了嘛?”
“难说,玄清能作顺子,苏凡也可能是一副豹子。“
“不,这应该是破局了,赌三张规矩是两明牌小的为下家,明牌大的为庄,下家叫牌,庄家照跟的,如果苏凡还控着牌,他不可能让自己成为庄家。”
闫承运的话没错,在拿到这手牌后,苏凡便知道这发牌局是被破了的,接下来全凭给自千术,在赌在这张暗牌上面。
闫承运压抑着激动,出声道:“下家先说话。”
闫玄清捻起手里暗牌瞟了一眼,赫然是一张黑桃老K,轻轻扣上暗牌后说道:“苏凡,这局你的牌型已经被破掉了,因为你想做的最后两张5,就在我的手里面。”
苏凡摊了摊手,平淡道:“所以,你准备押注多少?”
闫玄清嘴唇轻动间正在被说话,一道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玄清,不要继续在说下去了,我们请苏先生过来,是为了验证他是否为何进弟子,而非分出胜负。”
苏凡微微一怔,寻声望了过去,雅间西面的暗门被缓缓推开,一名七十余岁,精神矍铄的黑色中山装老者单臂推着轮椅走了出来,他右臂绣袍空荡荡的,迎风摇动。
再看轮椅上的老者,身着一身暗红中山服,容貌明显长于黑色中山装老者,已经老到了一种令人心颤的程度,面色皱纹弥补,褐斑点点,右侧耳边空荡荡的,缺少了一只耳朵,附近还残留下一大片暗红的结痂区域,应该是被利刃给刮到的区域。
说话的人,是黑色中山装老者。
“老爷子、万叔,就知道你们要坐不住了,可曾看出些许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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