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他想不到闫氏这次出手这么迅猛,竟然是冲着侵吞金晨市场而来,那他还真要好好考虑一番,是否继续与金晨绑在一起。
闫承运望着面色发白的许武,那副志在必得的神情迅速化为虚无,拦住他的臂膀笑道:“许老,不要想太多,该退就退,这是投资人的基本常识...走,今晚我闫承运做东,不醉不归。”
“呵呵...闫总盛情,许某感激不尽,不过我恐怕实在没这个时间...你不知道我在金晨投入多少股份,哎,这回是亏惨了。”许武铁青着脸,金晨股份跌着这么厉害,他又该如何脱手这笔烫手的股份呢,许武还真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半点赴宴的心情也没有。
“许老,不要犹豫了,再过几日金晨的股份就是白菜价了,你想抛估计到时候都抛不出去了。”闫承运的话一出口,许武平地拌了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恒益制药待客室内,文牟同样是吃了冷板凳,往日他来恒益昌俊语那次不跟是见到亲人一样,盛情相待,生怕有丝毫的怠慢。
此时,他却在待客室坐了两个多小时,竟然连昌俊语的面都还没见到,这无疑是透着一股暴风雨,即将倾泻而下的先兆。
“没道理啊,金晨这次是带着巨大的诚意而来,昌俊语不该是如此冷漠才对,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隐情?”
文牟坐在沙发里,哪怕是静止不动的状态,却无故冒起了一阵冷汗,巨大危机感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咯吱!
这时,待客室大门被推开,一群西装职员簇拥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此刻男人的面孔却再无往日的殷勤赔笑,凡是冰冷中带着一股即将复仇的快意。
“昌总,跟闫氏攀上了关系后,就是忙啊,这会一开就是两个多小时。”文牟捏着手里的技术股合同,他还是有信心的,对于这位常年打交道的老对手,见贯了对于的阿谀奉承和卑躬屈膝的文牟,此刻他依旧保持这一种高人一等的姿态。
“文总,长话短说,我这里事情还挺多的,可能给不了你多少时间,三分钟,说出你的来意。”昌俊语来到文俊对面坐下,望着对面的人整理了一下西服,终于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痛快感,装了这么多年的孙子终于是坐直了腰杆一回。
“三分钟?昌总某不是在开玩笑吧?”文牟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他已经通过秘书给昌俊语表明了来意,还带来一份大礼,对方不该是这种姿态才是。
“已经开始计时了,如果你不希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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