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来投宿的。”
驼背老人见于清和赵匡彦等人眉清目秀,年纪都不大,也不像行伍之人,便说:“既然是来投宿的,请报上名号来!”
于清说:“在下于清,西域人氏!”
赵匡彦用手背揩了一下嘴角道:“在下赵匡彦,洛阳人氏!”
香孩儿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跟着说:“我香孩儿,洛阳人氏!”
驼背老人一听都是些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辈,说:“几个后生倒是胆大得很,现在烽火连天,战事频发,你们也敢出来乱跑!”
于清说:“晚辈要事在身,实在情非得已,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驼背老者一听要事在身,顿时又警觉起来,问道:“有何要事,你们与那叛贼安重荣有何干系?”
赵匡彦听后,不耐烦地说道:“什么安重荣不安重荣的,不认识,我们要找的人是叫柴荣。你认识这个人吗?”
驼背老者干笑两声道:“原来如此,这柴荣老夫也不认识,既然你们不是叛贼的人,老夫且告诉你们我的名号也不妨。老夫复姓欧阳,单名一个阙字!”
赵匡彦也出来闯荡近一年,对江湖上有名的人倒也略知一二,拱手道:“哦!原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海怪客、铁陀螺欧阳阙老前辈,但是听闻前辈住在西北日月山,怎么会到中原来了?”
于清接话说:“是呀,整个镇上只有前辈一人,晚辈实在是有些不明白!”
铁陀螺欧阳阙说:“看来这位小兄弟虽然年轻,却也见多识广,老夫的名号你也知道!各位也看到了,这个镇名叫三和镇,所谓三和者,一曰天和,二曰地和,三曰人和,这里原是南北重镇,三省要道,本来人烟稠密,热闹非凡,只因那叛贼安重荣起兵叛乱,这里饱受兵灾之苦,镇上的居民死的死逃的逃,这三和变成了天时不济,地利不存,人脉不和,可惜一代重镇竟成了一座死城。”
于清说:“是呀,大军之后必有荒年,长年战乱,最终受苦受难的都是平民百姓!”此时,他心里就记下了一个名字——安重荣。于清暗叹:“安重荣啊安重荣,你为了一己之私,竟要多少人陪葬?”
赵匡彦接话说:“欧阳前辈,不知此处可否借宿一晚?”
欧阳阙说:“借宿一晚倒也无妨,不过我也实话告诉你们,我也并非店主,只不过与一友人相约在此相见。你们自便吧,我还要等一位朋友。”
奔波劳碌了一天,于清三人也感到十分疲惫,于是谢过青海怪客欧阳阙,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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