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为了秀儿,你可千万别想不开,要保重身体呀!”
于清揭开白布,只见两具遗体血淋淋的,显然是受了钝器伤而死,就向旁边的村民问道:“这是谁干的?”
一个村民说,刚刚不久,顾大嫂的男人张大铁和他的儿子狗子刚从地里回来,我还在锄田,正和他们打招呼,突然从远处驰来一队骑着快马的官兵,一个官兵喊道:“大胆刁民,安重荣安大人到了,还不快快让开,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们父子躲闪不及。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说:“大胆刁民,竟敢挡我安重荣的路?受死去吧!”话音未落,手起鞭落,连续几下砸在父子俩的头上,可怜父子两人殒命当场。那个军官说:“这就是挡我安重荣的路的下场。”而那些当兵的哈哈大笑后,扬长而去。我当时在田里看得真真切切,腿都吓软了。
那村民说完,于清问道:“你确定那人是安重荣吗?”村民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那里认识什么安重荣?不过我听他亲口说的他叫安重荣,我听得真真切切,绝对错不了。”
于清听了,拳头紧握,青筋爆出,心中顿起一股无明业火,义愤填膺地吼道:“可恶!”
赵匡彦送给顾大嫂一锭银子,大家告别了村民,继续赶路。一路上大家心情沉重,都没有说些什么话。
大约走了七八里路,见前面的山坳里有间茅屋,于清说:“赵兄弟,前面有一山野人家,待我们前去讨口水喝。”
赵匡彦和香孩儿也有些口渴了,一起点了点头。当他们来到茅屋前,只听见一个小孩的喊着娘的哭声从屋子里传出来,还不是传来一个老者的哭声和咳嗽声。
门虚掩着,于清跨步推门而入,顿时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赵匡彦见于清迟迟没有往里走,从他身后绕过前去,顿时也惊呆了。
香孩儿也跟着进来,突然:“啊!”的一声,也呆立不动。
三人齐刷刷的呆在屋子门边,眼前的景象惨不忍睹,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坐在堂屋的地下,旁边有一张凳子倒在地上,一具年轻妇人的尸体悬挂在房梁了,那小男孩抱着妇女的脚,一边哭泣一边喊娘。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汉倒在床边,断断续续的咳嗽,一条腿拖在地下,显然是断了,他旁边躺着一具老妇人的尸体,地上满是鲜血。
于清缓过神来,上前扶住老者,运足内力,替他疗伤。中匡彦急忙抱起小男孩,交给香孩儿,又去把房梁上少妇的尸体解下来。
那老汉一阵咳嗽,吐出一口淤血,缓了一口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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