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赵匡燕那里又知道于清一直都牵挂着她,不过他牵挂的只是他的赵兄弟,可是耶律楚楚一直以各种借口缠住他,他一直未能脱身。最后,好不容易把耶律楚楚喝醉了,他才有机会让仕女们将耶律楚楚扶进大帐里去休息。
这时,于清也有了几分醉意,但是心中还是清醒的,他一直惦挂着自己的好兄弟,而且在宴会上也没有看到赵匡彦(此时,于清仍然以为她叫赵匡彦),因此连忙前往他们的营帐一探究竟。
于清掀开赵匡彦的毡帐门帘,只见香孩儿睡得正香,他的头旁放着自己的包裹。于清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未见赵匡彦的踪影。这时,那案几上的绢映入眼帘,他拾起绢一看,只见上面有几行字,绢上的泪痕还未干: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赵匡燕拜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赵兄弟的妹妹匡燕来了吗?”于清想到这里,心里竟然紧张起来,并砰砰乱跳。
他深吸一口气,仔细一看,“拜别”二子格外惹眼,难道是赵兄弟的妹妹匡燕来过又走了?他不禁又有些失落。但是赵兄弟呢?
这一切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赶紧摇醒了香孩儿。香孩儿揉了揉蓬松的睡眼,看见于清,没好气地说:“怎么啦?”
于清说:“你姐夫呢?”
香孩儿这才发现姐姐没有在帐内,他大声嚷道:“什么姐夫?那是我姐姐,你这个呆子!”
“什么?你姐姐?我是说赵匡彦赵兄弟,你的姐夫赵匡彦!”于清吼道。
香孩儿毫不让步,见于清手里拿的绢,一把抢了过来一看,顿时明白姐姐已经不辞而别了。大声对于清吼道:“赵匡彦就是我姐姐,我姐姐就是赵匡彦,不,不是你说的赵匡彦,她叫赵匡燕,燕子的燕。”
于清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把抓住香孩儿的衣领,吼道:“你叫什么名字?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香孩儿从来没有见于大哥对自己这样凶过,不由得有些害怕,颤抖着说:“你们天天叫我香孩儿,那是我的小名,你从来就没有问过我我的名字,我现在告诉你,我的大名叫赵匡胤,字元朗,赵匡燕是我姐姐!”
于清大脑“嗡”的一声,险些站立不稳,这近两年来和赵匡彦,不,是赵匡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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