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吃惊不小,问道:“大哥,这个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是契丹的通事刘重进亲口告诉我的。”孙方简说到。
“那大哥有何打算?难道我们狼山真的要派兵去支援契丹吗?”孙行友问道。
孙方简说:“耶律德光狐性多疑,不守信用,如果我们真的派兵和他契丹一起攻打后晋,胜了,他可能会假道伐虢,乘机吞并了我们。负了,后晋一定会记恨我们,狼山同样不保。因此,我十分头痛,不知如何是好。”
“师妹,这事你怎么看?”孙行友问道。
“师妹!师妹?”孙行友见慧清不发话,继续问道。
“什么?”慧清正在想如何通知于清的事,竟然没有听到孙行友的话。
“师妹你在想什么呢?”孙方简也问道。
“没,没什么,我在想筹钱给师父塑金身的事。”慧清敷衍道。
“刚刚你们说什么?”慧清回过神来后问了一句。
“我说,契丹让我们出兵,这事你怎么看?”孙方简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那出就出呗,我们又不是没有出过兵帮助契丹掠夺后晋物资马匹!”慧清心不在焉地说道。
“哎!跟你说了也白说,看来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句话是对的。”孙方简有些生气地说道。
“我的头发又不长。”慧清听了气愤地说。
孙行友见状,忍不住一笑。打圆场说道:“大哥也不是有心的,师妹你就不要生气了,现在契丹让我们出兵,大哥也是为这事心急了才说这样的话。”
孙行友安慰了慧清,又正色道:“大哥,现在耶律德光给我们出了一道难题,不管我们出不出兵都是绝路一条。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不如这样……”
孙行友如此这般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谁去呢?”孙方简问道。
孙行友说:“不如这样,你我兄弟二人必须要去一个,这样才不会引起耶律德光的怀疑。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一步险棋,但是我们只要走好了这步棋,就会险中求胜,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我们都可以抽身。”
孙行友接着说:“契丹之所以看重我们,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惧怕师姑的发力,只要我们兄弟有一人留在狼山,那么,不管结局如何,耶律德光都会有所忌惮,绝对不敢拿我们怎么样。要不大哥你就留下来坐镇狼山,我和耶律德光一起出征。”
“兄弟所言极是,我看,这是一个两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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