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阵法,阻隔虫蚁的侵扰,这才重新站直了身体,走到香雪兰身边,将其轻轻平放于土坑中。
一眼
只这一眼,玄镜看着香雪兰的脸庞,便再也挪不开目光,眼泪包都包不住。
就是这一眼后,便唯独只剩思念了。
早知今日,她当初又何必阻拦?若是自己做主首肯,这两个孩子的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一时间,悔恨犹如毒素蔓延……
又不知多久,玄镜恍恍惚惚地重复着另外一个动作,一抔土一抔土地将土坑重新填上。
银月落下,天光大放
林中远处高亢的鸟鸣,将伫立着,险些化石的玄镜唤醒。
她的身前,多了一个高高垒砌的土包。土包中,有着许多细碎的杂草,也有着许多来不及说的话语。
取出灵剑,寻了个岩石斩开,切出一块平整的石碑,刻下名字,立在土包前。
这是玄镜第二次立墓了。
上次是衣冠冢,这次葬的,却是实体,脑中想过无数种可能,奈何没有起死回生这一条。
也许是伤透了心,这一天一夜,玄镜都是在做,而没有说过哪怕一句话。
最后立起墓碑后,她便离开了这里,留下孤独单薄的背影。
而瑶光峰的后山,自此也多了一个坟头,一座孤零零的坟头……
蕴天宫地界
青阳镇郊外,慕凌风、慕飞雪的石棺前
还是那一人一鸟一团雪,却少了那个平躺的人,多了一副崭新的石棺。
石棺没有名字,外人不知道里面躺的是谁,但小米、大米、寒露心里清楚。
似乎那个整日嘻嘻哈哈,没脸没皮的人,还眼前活蹦乱跳,细数小米的鸟毛,扒拉大米的狗毛,翻找寒露有没有汗毛。
和香雪兰简陋的土包包相比较,慕晚风的栖身之所,倒是要精致不少。
可不嘛,那可是大米亲自操刀,呸~亲自操的后槽牙,一点一点悉心打磨出来的。
石棺每一处,都留有大米的口水,以及爱的痕迹,嗯……是爪痕……
“雪姨,霓裳没用,没能拦住他,也没有救下他。泉下你怨我骂我,我都受着。今后他肩负的责任,我来挡着,你们的仇,我来报。我一定将那个坑害你们的人揪出来,押到你们面前,以他的血来祭奠你们!叽叽~”
小米对着石棺说完,扭头看向大米和寒露。
“我要回族里,你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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