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婴儿唯一不同之处,仅为此子不哭不闹,对于痛感反应也极为迟钝!”
向笛先生眼望向安邦仙帝,安邦仙帝虽然来自于卫道者,为守望者上一级势力,身为神皇后期强者,与向笛先生此具仅仅神将初期一缕分身法相相比,自然尊贵无比。
但向笛先生却是有着一位半圣师尊,他本就属于卫道者势力,现今在守望者势力,也仅是历练而已,而且安邦神皇便是向笛先生师傅手下之人,两人也是老相识。
安邦仙帝笑道,“先生师门便是专修神念神术技法,对于神术禁制施为有独到认知!但此等禁制非神皇境地者不能探识出来,而我却是能将此等禁制轨迹清晰描绘出,只是如何破解,也只能由半圣大能方能做到!”
刘君怀悚然动容,此人言中之意再是明显不过,濮阳承嗣既然体内有如此禁制存在,所施为之人定然是神界半圣境界强人,即便是他能破解,也不敢轻易施展。
而神术禁制与仙界血脉烙印有类似之处,内里留有一丝施为者感知,一旦有人动及禁制,那一丝感知立时便有察觉,若是此人刻意留有手法,那一丝感知便会施加于破解之人身上。
况且安邦仙帝言外之意还表明,此位濮阳承嗣必然身世颇为不简单,不然岂能由半圣境界强人亲自出手?
兴贤仙帝此时身躯一时有些微颤抖,心中惊惧还在其次,他真正骇然之处在于濮阳承嗣身后猜测,能够在几月大小,出现在与神界遥不可及此地,其中诡异本就玄奇不已,更可怕的是,他发现濮阳承嗣之时,仅仅在两千年前,那时候仙神两界已然被封闭数万年。
不仅他有所联想,所有人均被此等怪异猜测所惊动,却是只有刘君怀首先开口笑道:“再多猜疑也是无用,眼下当务之急,便是保得承嗣兄不会有异状生成!”
众人也旋即清醒过来,安邦仙帝也道:“既然此人与道义真理隐然契合无间,便不会是祸害存在,虽然他体内有禁制存留,将之灭杀却是不会引起半圣者感知!说不得此人为某种借体复生也说不定,其中玄秘非更深层理念悟得者能够窥得,非我等修为所能探明!”
刘君怀当下也不再深究此事来由,手中不断打出无数道法决,便有玄中藏妙、不同凡响气韵流转而出,转瞬宛如匹练一般,于地面上濮阳承嗣刚刚凝结气血中铺展,一时间,光耀灼眼夺目,霎时迷幻。
此举令濮阳承嗣漫身气血,倏然间生命精华勃发,迅速在他体内形成一股巨大冲击之力,其全身上下仿佛每一个毛细孔炸开,顿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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