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跳下来,飞快地整理了自己的衣领。
“哈,”白楼看着他,嘴角自嘲地勾了勾:“翘摇,我就问一句,你这两天跟我在一起是真心的吗?”
翘摇被他问的一愣。
是啊,她是真心的吗?
可不是真心,她又为什么顶着背弃巫诺的压力答应了他?
“那就看你怎么想了。”眼中的水雾升腾,翘摇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可尾音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
擦干还没来得及掉落的眼泪,翘摇粲然一笑,看着他说:“今天到这吧,我们都累了,给彼此一点时间冷静冷静。”
说完,她再次转身离开,倔强的不许眼泪滑落。
白楼这一次没有追出去,他知道,他还没人情自己的心,他也需要时间。
端起桌上的酒,他仰头一饮而尽,随即给秦长胥打了电话。
秦长胥过来时,白楼已经喝了两三瓶白酒,狼狈的趴在桌子上,见秦长胥一到,立马拉着他喝酒,“来来来,陪兄弟喝一杯,兄弟说不定哪天就失恋了,得先酝酿一下。”
秦长胥皱眉,面色凝重地看着他:“是谁?”
“啊?”白楼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打哈哈,“就娱乐圈的那几个呗,能谁啊。”
秦长胥显然是不相信,拧着眉头想了想,语气寡淡地说出结论:“翘摇。”
白楼一愣,秦长胥察觉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东西,实锤道:“那就没错了。”
白楼白了他一眼,仰头灌一大口酒,撇撇嘴:“没意思,你这人太聪明,没意思。”
秦长胥没搭理他,不慌不忙的解开外套的衣扣,放松了身体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跟他碰杯,说:“来吧,一醉方休。”
秦长胥绝对是钢铁直男加闷骚男的典型代表,就算是心里难受也不多说一句,闷闷生气,暗暗记下仇,不声不响给人背后来一棒槌解气。
白楼一直在想,得多强的自制力,才让他如此克制,克制他本性中的暴戾没在巫诺死的那瞬间杀了他亲爹和那些伤害巫诺的人。
白楼不知道的是,秦长胥是认为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神经质,患得患失,恨不得把人关进笼子里,害她丧生。
秦长胥陪着白楼喝了很多,说实在,是他自己也想一醉解千愁。
毕竟,某个他放在心尖上心心念念的女人此时正跟别的男人一起出国旅游去了!
一想到这,秦长胥胸腔中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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