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却听到明瑾小声嘀咕:“本殿下的新婚之夜可不能喝多了,随便露个脸意思意思一下就不错了,还想让我陪酒?想得美!”
然后看到屋里白童还在,便挥手,“你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喏!”白童应了一声,端着托盘就走了,出门后,还很贴心的将门给带上。
明瑾反手便插上插销,然后从旁边的桌上倒了两杯酒,一面端着往床的方向走过去,一面在心里不断的给自己打气。
告诉自己这个世界是女尊世界,她是女子就是韩景泽的天,她不怕他,不仅不要怕,还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压倒他!
结果对上韩景泽深得能将整个她给吸进去的黑色眸子时,心不由得颤了又颤,连说出口的话都变得软绵绵的,“我,我们来喝杯交杯酒!”
韩景泽接过酒杯,目光凝视着明瑾,视线从她的眉眼、鼻子一直到刚才品尝过的那双红唇,目光又深了几份。
语气郑重而认真,“从今日起,我韩景泽便是殿下的夫君,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明瑾知道他说的都是认真的,也都是他心里所想的,很是感动。
这一感动,刚才那点小紧张也消失不见了,觉得韩景泽都说了婚姻誓言了,那她也要说两句才是。
于是也正襟危坐,道:“自今日起,我明瑾自愿与韩景泽缔结良缘,今后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或其他任何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到生命的尽头!”
韩景泽震撼的听着明瑾近乎宣誓的话语,每一个字,每一句,都让他心如擂鼓跳得不行。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男子才做得到对女子至死不渝,而且还多是因为这个社会赋予男子的枷锁,一男不嫁二妻。
却没有女子真正的愿意为了一个男子做到忠贞不渝,就算是他母亲,人人都说她对他的父亲深情不移,最是专情,但也不还纳了两房侍夫吗?
但他一点也没有怀疑过明瑾的誓言,因为他这段时间跟她的相处,他知道她不是一个随便许诺别人的人,可一旦她做了承诺就一定想办法去完成。
看着韩景泽动容的神情,明瑾有点讪讪,她只是借鉴了前世每个人在婚礼上牧师都会问的话而已。
不过左右她是不会辜负他的。
两人相视而笑,同时举起手中的酒杯,交臂互饮喝下他们洞房花烛夜的合卺酒。
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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