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荼的办了起来,名为“香觅”,意为:寻找专属你的香。而在香觅总能寻找得到一款适合你的香皂。
工厂的务工人员多数来自街边的乞讨、流浪人员。
在这一点上,张勋泽又见识到了明瑾的聪明,以最少的财富换取最多的劳动力。
名贵的香皂被明瑾研制成各种各样的样式,价格也是等级划分,一来满足了贵妇小姐们攀比的心,二来更是让香皂的名声打了出去。
至于平价的香皂,则是统一化的模型,薄利多销,也成为了平民追随时尚的潮流。
香觅带来的巨大利润,让明瑾赚得钵满盆满,短短一个月,净利润就能拿到几十万银元。
不过她却将所赚的银钱全部给了张勋泽。
“不,我不能拿你的钱。”张勋泽虽然惊叹于明瑾所得的利润,想到会挣钱,却没想到会赚这么多钱,却从未想过要拿这笔钱。
“这不是给你的,是拿来养军队的。再说了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也就是我的?”明瑾不容拒绝的说完,然后眨巴眨巴眼睛,道:“收下吧,这是我的嫁妆!”
听到“嫁妆”这个词,张勋泽心头一颤,不再拒绝明瑾的钱,“好,我收了瑾儿的嫁妆,以后,我整个人就都是瑾儿的了。”
心头忍不住的雀跃,开始默默的计划着他和明瑾的婚礼也该提前了。
……
张勋泽这边已经解决了军资的问题,再不受商人们的压迫,开始翻身整治南省的一些不合理的秩序,重整政府,将原先瘫痪的机制盘活起来。
他这边是干劲十足,热火朝天,一番生机勃勃,而方恒之那边却是焦头烂额。
方父听到消息时,将手中最喜欢的紫砂壶给砸了,指着方恒之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非得让老夫陪下老脸,帮你拉拢商行一众商人抵制张少帅的统治,反对交税,现在怎么样?码头的货物运被扣了,好几家商铺都被查封了,说是我们偷税漏税。现在我都不敢出门。,一出门就被那些老家伙给揪着不放,非得要我给他们一个交代。”
“我呸,当时见有利可图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犹豫一下,现在出了事就都来怪我了?都是些不要脸的老东西。”
方老爷子越想越生气,对方恒之是越看越失望,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可是默认了方恒之的做法的。
方恒之任由他说教,直到方老爷子骂了半天之后,才得以放出方老爷子的书房。
回到房间的方恒之,一脸阴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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