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起。团团会翻身了,团团能坐了,团团的第一次开口说话,团团学会了走路,团团说爸爸是英雄……这些点点滴滴看似普通的事情,却被明瑾当成了趣事在写,看着纸上的文字,张勋泽也觉得自己像是亲眼见证了儿子的成长,而且每次随着信来的还有一张画像,是明瑾亲手所画,有时候是儿子的画像,有时候是母子两的画像,各种形态的画像。
这六年,张勋泽就是靠着这些书信坚持下来的,有多少次他都想着丢开这一切,不管其他人是死是活,奔回明瑾的身边,陪着她,只陪着她。
虽然,她的信中从不曾提过艰难的时候,但他又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呢?
在他不在的时候,一个女子要撑起整个南省,还要照顾家,养育孩子……其间,最险峻的事情是生产的时候,生了两天两夜,而且孩子难产,差点要了明瑾的命,好在最后挺了过来,但也因此落下了病根,整整一年不离药罐。
还经历过两次日军的突击,好在都抗了下来。但这些明瑾从未曾在寄给他的信中提过。不管生活有多艰难,日子有多难熬,明瑾都不曾抱怨过,总是怀着乐观积极的态度,一如他们初见时,不管生活多难,明瑾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让自己,也让别人积极的面向生活。
“张总指挥,我们到了。”
在张勋泽陷入沉思的时候,督军府,哦,不,现在应该是张府已经在眼前了。
张勋泽一跃而下,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步往门口走来。
站在大门前,张勋泽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一直手用力拍在门上。拍了两声,门内传来陌生的声音,“谁啊?等等,来了。”
随后大门被人从里面开了一角,然后从里头探出一个头来,那人见了张勋泽,歪着脑袋问了声:“你找谁啊?”
张勋泽见对方是自己不曾见过的人,知道这是新来的门房,也没有生气,耐心的解释,自己是这个府里的男主人,出门六年,刚回来,你可能不认识,快快将门打开,让我进去。
那人上下打量着张勋泽,似乎在考究他说的是否是真的。
被拦在自家门外的张勋泽表情不变,跟着他身后的同志却已经惊呆了,这张总指挥回自己的家还被门房拦着不让进的?
门房拿不住主意,不敢确认这人是不是自家的男主人,正在犯愁,正好在前院玩耍的团团看到了好奇的跑过来。
小大人似的开口问道:“来福,怎么回事?”
被唤作来福的门房看是自家少爷来了,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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