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做的,那皇后也绝对是知情人之一。她给左承悦的那个解药,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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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星的房间里,左承悦站的离床能有十步远,探头看着床边的动静。
封寒洁癖,不喜欢除了陆婳之外的任何人靠近。
他在给陆辰星诊治的时候,左承悦只能站的远远的看着。
她隔得远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封寒抓着陆辰星的手,手边放着一个碗,好像是在放血。
不一会儿,封寒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手帕擦着自己的手。
擦了两下之后,将手帕有些嫌弃的扔到了地上。
让他靠近除了陆婳之外的任何一个人,他都会有些生理上的不适。
他皱着眉头走远了一点,又掏出手帕擦手。
左承悦看他一遍一遍的擦手,心中有些不悦。陆辰星那么好那么干净的一个人,他为什么就那么嫌弃?虽心中不满,但是不敢说什么。
“国师大人,他怎么样了?”左承悦红着眼眶,有些心疼的道:“他还要这样多久?”
封寒头也不抬,淡淡的道:“早着呢,有的熬。”
左承悦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眼眶一下子红了。
“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左承悦有些无助的问。
她的丈夫,在他们新婚第二日便这样,生死未卜,她再坚强,也有些受不了了。
封寒看了陆辰星一眼,说:“若是有其他办法让他早点醒过来我会用的。”
陆辰星是陆婳挂念的人,陆辰星一天不醒过来,陆婳就一天不会高兴。
他不想让婳婳有任何的不高兴。
左承悦不敢说什么了,垂着头。只是眼泪却止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心中清楚,若非有国师大人在,陆辰星怕是……
封寒看她哭,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烦。
他指了指陆辰星,说:“去给他擦擦身子,顺便将那些东西处理了。”
左承悦应了,抬脚朝着床走了过去。
一靠近,便见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碗,碗里则是一碗冒着腥臭味的黑色液体。
左承悦倒吸一口凉气。
这液体,怕是陆辰星身上的血。
封寒刚刚,是在给陆辰星放学。
她一偏头,果真见躺在床榻上的陆辰星脸色苍白了不少。
她猛然间回头看向封寒,“国师大人,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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