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却连最下贱的婢女都能给你脸色看。帝君的夫人并不喜欢你,你这么多年来,很是难过吧?”
他低头看向李丽的手,她的手背之上像是有一颗痣,但是仔细看才能看出来,那根本不是痣,而是伤。
他犹记得,封楠当年说过,给他绝命散的人手上有一颗痣。
封寒心中杀意翻滚,面上却不动声色,看着李丽道:“既然在帝君那里过的不好,那你就没有想过逃出来吗?”
李丽沉默良久,最后惨淡一笑,道:“逃,怎么逃?”
“我的母亲,是勾栏院里面的头牌。当年帝君对她惊鸿一瞥,留宿一晚有了我。母亲做着当上帝君夫人的美梦,瞒着所有人生下了我,结果呢?人家根本就不承认我的存在,甚至我的存在成了他人身中的污点。于是,被父亲嫌弃的我也被达不到目的的母亲讨厌了。”
“你说我在帝君府里就是一条狗,那我在勾栏院里过的连狗都不如。”
她缓缓的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封寒,说:“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帝君接回去吗?因为我向他证明了,我有用,我能帮助到他,即便是当他的一条狗我也心甘情愿。当一条狗,我好歹还能干干净净的活着,但是继续在勾栏院里面待着,我就会和我的母亲一样,成为一个只知在男子身下承欢的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为了逃离和她母亲一样的命运,她拼命做事,做那些帝君自己不能做又不能让人知晓的脏事儿。
没办法,她只有努力证明自己是有用的,她才能够好好的生存下来。
李丽看着封寒,眼里满是悲戚,说:“你戏看够了,我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你不如杀了我?死在你的手上,总比死在其他人手上好。”
到底,封寒还是给了她唯一温暖的人。
封寒心中不屑,表面上却冷冷的道:“你甘心吗?”
李丽:“甘心?”
“想不想让不喜欢你的母亲后悔?想不想让将你当狗一样的帝君付出代价?想不想堂堂正正的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封寒的每一个字,都是巨大的诱惑,让李丽的眼眸迸发出亮光来。
想,她怎么不想?怎么可能不想?
她做梦都在想。
想让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看不起她的人匍匐在她的脚下,想让那些曾经慢待她的人跪在她的面前后悔曾经的所作所为。
只要一想到那些画面,她几乎快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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