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何曾遇过如此挫败,想她照顾我时百般体贴迁就,见我病愈后却似完全变了个人,冷漠傲慢,任我如何挽留也不得,我心中一横,便强摄了她回窦蓝山,差人采物购礼,置备媒妁,硬要与她成亲。”
“成婚当夜,她却又趁我不备逃去,我一路追至镜湖,她避无可避,竟投入湖中,镜湖水源自窦蓝山巅千年雪峰,常人体质万万不可承受,她当时武功根基尚浅,被我救起时,已是周身冰赤,全无生机,我心神大乱,全力施功相救,总算招她回魂,替她除下身上冰赤衣物时,这才发现她肩负天蚕血咒之伤,胴体上且有妊娠之纹,方知她虽年纪轻轻,花样年华,却早已身为人母,历经哺乳。”
轩辕说到此处,双目勾勾地看向罗玄,似要在他身上凿出两个洞来,罗玄眉阔皱紧,目光挪向别处。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如她般处子美好,怎会有人对她下得天蚕血锁这等极刑?血魂之咒,大多用作禁人习武,难怪她体质如此孱弱,周身经脉损毁深重。待我发现之时,她体内的天蚕丝虽已被除去,但留下的创伤却足以贻害终生。我也以为她是已有夫君,这才抵死不愿从我,当下心中羞愧难当,打算将她治好后送她返家。替她驱寒时,她深度昏迷,神智不清,竟紧紧抱着我,一声声地唤我,师父。”
轩辕求败述至此处,声音颤瑟如簧,似是无力再站,他干脆一屁股坐下尘土,双肘搭在膝上,泪水汩汩而落。
此时的罗玄却也恍如被巨大冰锥狠狠捅破,慌忙闭眼,颊上两行冰凉,他伸手一抹,自己竟也是泪下。
近期以来,他总是频频闭眼,先岳将,后魄军,再轩辕,短短几日,如历几度轮回。他从不知她的生命中竟曾盛放过如许曲折灿烂,地动天殇,竟惹得这一个一个梦中人,经年不醒,亦步亦随。
“罗玄,你为甚要着白衫?”轩辕求败摇摇晃晃突然发问,旋刻又自言自语开去:“我为何要着白衫?为何那日偏偏着了白衫?若早知你最不喜白衫,我便是烧光了天下白帛,也不会让你错觉我与他有甚雷同。。。”醉眼熏跚间,他泪水积重难返,嶙峋手指,直直指向罗玄。
“原来从窦蓝山相见那日起,她便是因我身着白衫,与她师父年纪相仿,神貌相近,这才出手搭救,她昏沉沉对我说,她对不起她师父,引诱他做了不可饶恕之事,犯下弥天大错,败坏了他一生清誉。她说那夜之前,她师父原本待她极好,是她自己害了师父,也害了自己,说若能重头来过,她再不会行将踏错,以致二人终生痛苦,也不会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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