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缘何由你日日凭戴!
轩辕求败收拾妥当,似是又不放心地摸摸胸口,这才抬头去看罗玄,他眸中精气瞬约暴涨,怒声喝道:“罗玄,你悖伦弃德,丧尽天良,玷她童贞在先,践她情意于后,催她肢体,折她性命,夺她天伦,毁她人生,聂小凤此生万端劫数,皆源于你!若非我一早应承过她不能伤你,那日在山中见你父女,便已取了你们性命,给她添作祭奠!这么多年,我恪守与她诺言不去找你,你却在她二十年忌日之时自己找上门来,还毁去她予我最后一件纪念。罗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凤儿,莫要怪我,此乃他咎由自取,与人无虞!”
罗玄立在朝阳万辉中岿然不动,低头看他的目光有丝深刻怜悯。此类疾声厉色带来的良知拷问与心灵忏悔,早在岳将把小凤于家国天下、黎民苍生的浩瀚功绩展示于他时,便已洞彻其肺腑,冲毁堤纲。无人知晓,这十余年来他日日悬壶济世,借忙碌不休而使夜间能迅速入睡的原因,乃是有时恰逢月好,便能于太虚梦中见着她,还有那些渺远温盎的哀牢旧日。
这枚掩于心底的小小隐秘,那些寒凉长夜的晦涩慰籍,他从未在任何人眼前流露,包括绛雪。
然而追悔毕生又如何?犯下的错,辜负的人,终是早已随那三尺凉薄的离离坟土,再难苏醒,永失补偿。
“无论如何,当年她手段毕竟有负武林众生,她欠下的浮图债必须偿还,至于我欠她的,来生再算。”罗玄俯瞰着声疾色厉的轩辕,语出缓沉,三生无奈。
不是不知她予他之刻骨情深,以致一名与他仅三四分神似的轩辕求败,都被她恍惚当作了师父的替身,甘愿屡次救其脱险,忍受万难助其完胜心魔,日日觥匙相侍,如徒如女般悉心侍奉。她这是在将予他罗玄的一系列报复手段,都悉数补偿在轩辕求败身上。
她恨他至此,却仍本能又无望地深爱着他。
雁伏与天剑之战,在这晨曦苍莽的窦蓝山巅拉开了帷幕。轩辕求败化身为气,气育剑形,将罗玄所驻足的风石横穿而过,罗玄则提身遁空,当头劈下,那一刻他也失了容性。
你长相似我又如何?如此便可趁机相挟,迫她与你红烛共秉,坐袂花堂?
剑气与刀气横穿交错,齐齐贯透窦山万峦,地心内顿时传来鬼哭狼嚎般轰鸣,由下而上破震而出,地表瞬间开出丈余裂口,俯身望去,内中黝黑深邃,暗烁茕茕火光,如血池地狱。少卿,硕大山巅一声轰鸣,向两旁刷刷坍塌开去。
此番地表挪位,巨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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