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落地便杀入層層殍群。
罗玄一路左右开弓,十指逞凶,如刚才段可卿从殍群中救起他一般,将笼聚在一处的殍尸一具具撕开两半,待掀开最后一名殍尸,却见草地上只蛰伏着一件雪白衫裙,正是谪母可卿的裙裳!
却闻身前丈余的土丘之上传来森森冧笑,罗玄抬头一看,却是那名红殍之首,怀中正抱着他的谪母段可卿,可卿的周身衣衫已被凶狠剥去,只余了女子贴身小衣紧裹着她垒垒骸骨,夜阑阴冷中,见她又耻又苦,却动弹不得,身子瑟瑟发颤,罗玄的一双森戾骨爪敛于袖中抖作不休,只闻得自己从腹腔深处发来怒极低吼:“放开她!”
“交出天一生药。”高大红殍洪声应道。一众饿殍聚在罗玄身周,提头的提头,嗅吸的嗅吸,咽唾的咽唾,只待殍首一声令下,便可群起而攻之了。
罗玄取出怀中生药,冲四周举起高声道:“将我娘放了,自会予你!”
话音刚落,却闻段可卿又一声低沉哀鸣,这才见得那红殍竟将拇指探入她胸前心窝处的戮洞中搅弄起来!她身上的戮洞本已见愈,此番却被他生生拨弄成弹丸大小,眼见谪母遭此折磨,却仍是怕罗玄担心,竟连高声哭喊都不曾。
“玄儿别信他,你快走。。。”段可卿剧痛中连出颤声,两弯空阔黑穹散溢着无底悲苦,红殍见她如此,笑声愈狂,伸手竟探入她底衣内肆意拨弄起来!他手中边辱边笑道:“天一生药下月还会开,这戮女倒是灵肉充实,我兄弟们在饿殍狱中已受洪元千万年饥荒,莫说女魄,便是连个母殍都不见,今日却一举两得,甚好甚好!”
言罢,他将段可卿小衣一扯,便露了她半截酥胸,段可卿身上六十年间已长出不少血肉,并非仅剩白骨,那红殍见状,呆了一呆,咽口唾沫,低了头便凑去她胸前白肉上吸吮起来,谪母仰首望天,无声泪下,却是动也不动,任由糟践。一众饿殍见状,皆是腹水倒流,摩肩擦掌,竟已生生排起一溜长列。
段可卿长发披泄,侧脸看向罗玄,面上强忍扭曲,口中却守着一径唇形:“快走。。。”她口中默念,草地间残余白裙扬起,片片散开,化作絩长白帛卷住罗玄,强拽着他便要升天,罗玄大吼出声,十指划开白帛,纵身跃下,向红殍脖根处凶狠撕去,那红殍哈哈一笑,扬手将段可卿丢入一旁候饲的殍群中。
“娘!”罗玄大惊失色,顾尤不及,眼见谪母再入群殍之中。
当年在阳间,他的生母乐镜灵惨死于正道群雄刀剑下的梦魇便活生生重叠再现眼前!罗玄的心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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