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一旦发现身边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赶紧跑,豁出命儿来跑!!”
旷异天一怔,随即豁然笑道:“子由!晴儿还能把我怎样?你想多了!”
怀子由皱眉思考片刻,放下杯盏,撸起了湖蓝色的袖摆。
旷异天呷口深茶,尧趣一瞥,顿时大吃一惊,倾身向前看去,只见怀子由的胳膊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牙印和指甲印,旧痕新伤,斑驳累累,分明年代已远!
怀子由看他一眼,痛苦闭目,索性站起身来掀起天袍长襟,露出大片大片遒劲雪白的男神后背,只见满背坑坑洼洼的高跟鞋印,横切竖插,狰狞入骨。
旷异天哎呀一声跳开两步,咽下一口唾液:“子由!这些伤。。。怎从不曾听你提过?”
怀子由放下襟摆,叹了口气道:“不是的,异天,你刚才所看到的,是她与我大吵大闹时留下的痕迹。。。。”
旷异天只觉满殿上下此刻弥漫着一股深不见底的恐惧,他理顺神息,不动声色地坐回虹金銮椅上,身体向往生殿外微微倾斜,随时有待冲出:
“那。。。。她不声不响的时候,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
仿佛一直在等此一问,怀子由乍然间泪流满面,满腔悲愤如银瓶爆破般炸开了,只见男神在殿中一甩长发,“驰啦”一声扯下了自己的右臂,恸声道:
“这是晴儿九岁不说话时,对我干的!”
一股鲜血溅到旷异天脸上,旷异天颤抖着袖子刚刚拭去,只听怀子由驰啦一声,又扯下自己的左腿和右腿:
“这是她十三岁不说话、生闷气时,对我干的!”
旷异天扭头闭上眼睛,猫着腰向殿外乌黑摸去,怀子由拖着半截身子飘浮上前,用仅剩的左臂扯住他道:
“你看!”
长生神一把扯下自己两只血淋淋的耳朵,啪一声砸到旷异天眼前:“这是她十七岁那年不说话时,对我干的!!”
大殿里鲜血淋漓,腥膻绕梁,怀子由左臂忽觉一空,抬头一看,只见旷异天已悬空飘去了高高的往生殿天顶,一身青金天袍贴在殿梁上簌簌发抖:
“子由,你。。。身上还有什么部位,是原装不可拆卸的么?”
怀子由低头看看自己,抬头坦然道:“次数太多,我也记不请了,你等等,待我一一拆过试试。。。。”
言毕胳膊一伸,便将自己的脑袋扯了下来,夹在左臂中,脑袋上的男神嘴巴兀自喃喃道:
“哦,我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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