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是未知之数,所以她须得养精蓄锐,才能胜任下一场战斗。
聂小凤深吸口气,推开木屋双门,迈步入内。
“有人吗?在下途经此地,烦想借宿一晚,明日卯时便走,绝不相扰!”
聂小凤连喊了几声,整间木屋无人应声。可也奇了,在外头看这只是一间不足十来坪的林中小屋,步入其间,却是几迴几进,院落分明,长长的走廊中,两座厢房的四牖檀门同时向她敞开着,内中空无一人。
聂小凤走去两座厢房的中间,不由愣住了。只见东面的那座厢房披金戴红,层叠连幔,窗牖上贴满了大红色的双喜窗花,房中主墙上架着一鐏高大醒目的衮金喜字,两旁各点燃一双镌有龙凤呈祥鎏金图案的大红花烛。一旁的妆舆上摆放着一副崭新的凤冠霞帔和几大盘红果香枣等蜜饯,阵阵香味直向房外溢来。
聂小凤微微一吸,心中猛地一揪,她下意识后退开去,抬头却见东厢的屋檐上正垂挂下一只她再熟悉不过的碧玉寒雪牵魂箫。
这,这会是。。。。师父为她准备的么?
不,不可能!
聂小凤猛地转身,回头却见旁边的西厢房内正燃着一片朦胧的橘色灯火,西厢便只是一座普通卧房,并无婚喜装饰,屋檐上同样垂下一物,正是一枚真彩圆润的古釉陶埙。
聂小凤心头一阵触动,她一会看去披红戴喜的左厢房,一会看去橘光悠然的右厢房,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东厢宽敞的红彤婚床上锦缎平铺,鸳鸯并枕,床脚处由然又冒出了两双鞋履,一大一小,正是男女尺寸。
她再一定睛细看,大的那双正是平日里罗玄下山访友时经常穿着的一双白棉布屐,有几次鞋边给他走塌了线,还是她亲手纳好的;两只小鞋便是她自己在哀牢山庭间时常穿着走动的一双青花步缎,当日,她便是穿着这双鞋,换上了一身碧绿新衣,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跑去罗玄房中向他示好。
这些只有罗玄知道,也便只有他会将两双鞋放在此处,莫非。。。。真的是他回心转意,决定接纳自己和一双女儿,所以在她下山的路上布置了这处新屋?
聂小凤脑中一阵清醒,一阵浑醇,她通体发颤,一排贝齿微微咬住了下唇,扶在东厢檐壁上的手轻轻抖瑟着,右脚一抬,步入其间。
右厢房的门牖忽然“啪啪啪”大力拍响起来,聂小凤泠神一惊,转身就要冲出东厢,房中骤然响起了婴儿的哭声,她回头一看,只见庭房中央又冒出了一只婴儿床,出生不足百日的绛雪与玄霜正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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