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水的刺绣锦案。
满室红烛“噼啪”一声重又大亮燃起,罗玄踱回新榻旁,提起搭在她背上的龙舌剑,缓缓抽开道:
“我来告诉你,为何聂氏一门数口都无法拔出这柄龙舌剑。因为龙舌剑乃神佛所铸,它气象精纯,专斩魔物,而你聂门一族,世代为魔,是问一个魔头,又怎能拔出这柄专为降妖除魔而铸的龙舌剑?”
聂小凤背心向上,看不见罗玄的动作,只觉周身被一阵铿锵大力死死压着,便连转动个颈项都不得,忽觉背上传来一阵寒凉,原来是她蔽体的衣物已被剑锋几下卷去,抛出了床帷。
罗玄提起剑锋,一手摁住聂小凤的头颅,在她裸露的背脊上一笔一划,细心地刻下一枚硕大的“魔”字,鲜血一湾湾泄满雪背,很快浸湿了整张婚床,聂小凤抬头哭喊,悲惨大叫,双手攥紧了红衾被褥,两脚在床沿上不停地抖动蹬踢,身旁绛雪玄霜的哭声一浪高过一浪,亦无法盖去她的连声惨叫。
罗玄书罢,将龙舌剑顺势插入她脸颊旁的床衾中,一手闲闲搭在剑柄上道:
“为师这么做,是让你牢记本份,今后绛雪玄霜也会认清她们的母亲是怎样的人,如此,她二人便会知耻而后勇,永不覆蹈你的人生。”
聂小凤全身是血,通体乱颤,罗玄手提龙舌剑穿入她身下,轻松将她翻提过来。聂小凤肚兜纤绳全断,应声滑落在地,她周身裸露地仰面看他,目光中满是听天由命的恐惧与麻木。
当无情的剑锋再次迎面逼来时,聂小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颊和额头上依次传来火烧火燎的剜割剧痛,她颤着嘴唇,泪水混着鲜血汩汩流下。
罗玄满意地收回剑锋,低头凝视着被镌刻了一脸“魔”字的聂小凤,目光温融地笑道:
“如此,你便不会总想着下山了。”
新房中的烛火“呼啦”一声,再次全面熄去,那一夜,聂小凤最后的视野中只见得一位金发飘阑、白袍胜雪的魄军仙,他提着一柄颛愚剑大破而入,一剑刺穿了罗玄的咽喉。罗玄被撞入床榻里侧,一身火红的郎倌服猝然化散在新房墙壁上。
“小凤!”
罗玄大恸欲绝,双手拢去想抱起床上的聂小凤,却见她满身各处都在冒血,竟是无从抱起。
“小凤不怕!这只是场噩梦,是幻觉,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快醒醒!”
罗玄嘶哑着喉咙,痛苦地捧起聂小凤的脸蛋,十指颤抖地抚上她被刻满“魔”字的双颊——从来不知道原来在她心中,自己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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