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
“嗯,不说。”
罗玄拍拍她脑袋,昨天一整夜他二人在异元神的大纵天州上辘战十八厉佛,本以为今天可以消停一会儿,谁料从一大早开始她又是被领上神皇天舰,又是被带去昆仑境降服天兽,晚上还得练舞,再和剑神腾隐人大战一场,如今在此刻月光的映照下,她很快就困了。
“想起某一年那个夏日午后
曾握过的那只温暖的手
当它不知不觉抽离的时候
轻得让人难以承受
留不住青丝挡不住白头
唯有对镜泪自流
千古如一昼夜来情伤透
细如月钩钩悲乎念莫愁
我在凋落的一瓣昙花边
轻声许愿人生若只如初见
就让我仍在那花间浅笑翩翩
你仍是那负气出走的少年
说好一起看每个春秋冬夏
怎奈爱情难挡风吹雨打
任时间洗去伤疤也褪去温柔
疤痕没了怎么念旧”
柔音悦耳,聂小凤在罗玄怀里轻轻打起了微酣。罗玄搂着她幽幽飘在天中,听着缪姒女神唱诵的歌词,心中渐渐明白这首歌曲吸引了聂小凤的原因。
原来无独有偶,这支曲子的旋律和后来的填词,正是对聂小凤和魄军在人间一世曲折起伏的切身描述。正如他在厉佛腹中潜入她灵识最深处时所见,那一世茫茫无边的哀绝痛苦中,她的心里却还藏有一处桃源般纯净的救赎之地,便是与青衫魄军在一起的朝朝暮暮。
后来,魄军远走塞外,她眼中的最后一爿樱花雪也便就此化散在她的整个生命里。
罗玄的双眼逐渐氤氲起来,难怪在冥疆帝都的左相府邸之外,一夕之间便让她种满了姹紫嫣红的樱花林。那夜兰魁殿上,他原以为是自己的法术安慰了她,却想不到让她开怀、让她笑如银铃流淌、让她像孩童般甩掉鞋履,赤脚尽情追逐的,仍然是一个魄军。
魄军。
“军!我今晚还要跳舞!天宴上的那支舞,我是跳给别人看的,现在我要单独跳一支给你看,就给你一个人看。。。这回我跳西域的舞,华迩姿。。。。”
聂小凤忽然从罗玄怀里拔起脑袋,“嗝”地重重喷出了一口神曌专酿的酒气,身体软塌塌地往下滑去,罗玄连忙将她扣牢在胸前,柔声劝道:
“天晚了,回去吧,被羲曌发现又该捱骂了。”
“骂就骂,你陪我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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