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嘟囔道:
“花花!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这不是你的错,你跟我回去救父皇和白帝军吧。。。。”
玉里将身上沾着的玉骨莲花纷纷甩去一地,抬起前爪托住扒在自己脑袋上的芮蚕姬,三条腿凑合着走路将她送回玉瑙榻上。估摸自己今晚是甭想睡了,正打算回头去殿外弄干身子,忽然脑袋一高,双耳都被人提了起来。
原来是芮蚕姬站在床沿,双手拽着它两只长长的狐耳朵,兴奋地凑着一只大吼道:
“玉里!你最好了,上来陪我睡觉!”
玉里便这么被揪着耳朵,活生生拽上了玉瑙榻,再次和芮蚕姬并肩躺在一处。芮蚕姬兴奋难耐,嘻嘻哈哈地举着黑色的石碑,拇指一页页翻滑着给它看道:
“瞧瞧!这些题你会不会解?我一道都不会解呢!以前那些石碑啊,其实都是篓儿、开心和群宫的小伙伴们帮我一块儿完成的!不然我为什么经常招那么多人聚在云隳宫里?其实大家都在帮我做题!嘘~~~~~~可千万不能给师父知道啊!”
芮蚕姬兴奋无比地指着石碑,一气儿对它讲起当年在山中和伙伴们的桩桩趣事。也不知啰嗦了多久,殿廊上的红烛终于“噼啪”一声,燃尽了身体,芮蚕姬的两只小胳膊举着举着,慢慢耷拉了下去,口齿越来越慢,越来越糊涂。
亢心酿的酒劲总算散了,玉里低头看去,少女安静地窝在它胸膛上,鼾声如雷起来。
偌大无垠的欢休殿宇中,仙君门徒的最后一块课碑从玉里雪白的狐脯间冉冉升起,飘入空中,石碑上一幕幕滑现出芮蚕姬在天山群宫间一日日长大成人的画面——
险些撞上狼牙峰的她,被银袍仙君一把拎在怀里,她忙慌里慌张地举起一双小胳膊,挡住微微隆起的胸部。
十七岁那年,晚晴峰外飘着漫天的雪花,银袍仙君凌空闭目打座,她从自己的蒲团上起身走来,软软跪在宽大袍衫之旁,颤巍巍的小手尝试着攀上仙君的膝头。
那时的银袍仙君双目不曾微动,只闻她跪在地上道:
“遇上师父以前,徒儿一直以为报仇复国就是生命的全部,可是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徒儿宁可生来不是镇国公主,从未背负过国恨家仇,如今徒儿想要的,只是师父对我的肯定!”
“其实。。。蚕儿可以感觉得到,师父的心里是有我的,可是为何不论我怎样努力,却始终都无法获得师父的认可?师父您。。。究竟在怀疑蚕儿什么?”
芮蚕姬窝在大狐脯上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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