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狠声说道:“宋老三,你今日若是能放我离去,你私通绿林晁盖之事,我便当做不知道,你若要逼我,我便杀了她,闹出个大动静,到那时你也跑不了。”
宋江冷笑道:“如今你二人做下这等腌臜事,还想用她来威胁我吗?”
阎婆惜此时已是泪流满面,望着宋江说道:“三郎,你可愿听我一言?”
“到了此时,你还有何话讲。”宋江哼了一声,但必竟还是念着婆惜往日的好,心中不忍,又叹了口气道:“说吧。”
阎婆惜哭诉道:“三郎,是婆惜对不住你,和这张文远做下了苟且之事,但实非是出自婆惜本意,是张文远趁三郎不在之时,时常送些钱米过来。
只因他是三郎的属下之人,婆惜便不曾怀疑有他,谁知这张文远竟然寻机在我饮用的茶水中下了迷药,迷晕了我,更是趁机将我奸污。
随后被我母亲撞见,这张文远就威胁我母女二人,说我们若将此事告知三郎,他便将这事让全郓城县的人都知道,从而坏了三郎的名声,三郎是大丈夫,最重名声,由此我母女便不敢声张。
这张文远见已拿住了我母女,此后只要三郎不在,他便必来,日日在此奸宿,婆惜日日受辱,心里只盼着三郎能每日回来,便可少受欺辱。
今日三郎前脚刚走,这张文远后脚就到,不巧又被他看到了三郎的招文袋,便如获至宝,说是抓到了三郎的把柄,逼着我迎合于他,百般折辱,婆惜今日之言,句句是真,望三郎明鉴。”
宋江听了阎婆惜之言,心中半信半疑,面上也是阴晴不定,正待说话,却见阎婆惜猛地抓住张文远手中的解手刀,在自已颈上一抹,眼睛看着宋江,颈中却已鲜血涌出,身子缓缓倒下,已是魂归九宵,青萍缦帐化作万点红花。
宋江此时已知婆惜所言句句是真,心中不由悔痛万分,更恨张文远阴毒下作,当即怒喝一声,向张文远冲将过去。
张文远没想到阎婆惜竟然烈性如此,已是呆住了,被宋江扯住头发拉下地来。
宋江劈手夺过张文远的解手刀,一刀刺在张文远腹中,张文远张口待叫,却被宋江一手按住口鼻,一手持刀又刺了下去,刚刺得两刀,忽听得身后一惊呼,宋江回头一看,却是阎婆回来了。
宋江慌忙起身,也顾不得再看张文远是否死绝,抛下解手刀,抓起床上的招文袋,便急急撞下楼去跑了。
宋江跑下楼来,知道自己已是犯了杀人罪重,便再不敢停留,连忙回到家中收拾了金银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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