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落座,晁盖、王伦便请呼延灼在上宾之位就座,呼延灼推辞不得,只得坐了。
朱武命人上茶,众人闲谈了一会儿,却只说些前朝典故,论些天下形势,呼延灼坐不住,便起身道:“方才谈论,小将已经听出晁天王及众位头领皆是深具雄才大略的不凡之人,今日一战,小将更是输得心服口服。
我等俱是败军之将,今日既已上到这山上来,便未想过能再下山去,晁天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要不违背忠义诚信,小将等无不答应。”
晁盖哈哈大笑道:“将军过谦了,还请安坐。”
晁盖说罢起身扶呼延灼坐下,又向王伦点头示意。
王伦会意,便起身向呼延灼四人抱拳行礼,说道:“方才呼延将军说今日之战输得心服口服,但依在下看来,几位将军实则未必心服吧。
几位将军皆是将门之后,世代从军,无不是能征贯战,智勇双全之人,麾下也尽都是百战老兵,战力不可谓不强,而我绿林兄弟不习兵典,不经战阵,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但几位将军今日却又为何会败于我们这些草寇之手。
在王某看来,今日之败,其责实是不在几位将军,以几位将军之能,想必早已看出梁山今日出关列阵而战,这其中定有蹊跷,本应先观察我绿林梁山的虚实,从中寻找战机,然后再行应对方是上策。
而且今日之战,即使形势不利,几位将军也只需合兵一处,坚守营盘就是,我绿林梁山要想攻下官军大营,又谈何容易,几位将军即使不能取胜,但若是想要退走,想必也是无人能够阻拦。”
王伦见呼延灼等人面色阴晴不定,便微微一笑,又道:“几位将军常年带兵,最知我大宋军制,自有宋以来,历代皇帝为得江山永固,皇权永享,最防备的便是武将造反。
所以这些皇帝为了确保边廷将领无法拥兵自重,兵权不致外落,便设下带兵之人只管练兵,不管战事,等到在作战之时再另派他人临阵指挥的兵制。
此等兵制倒是可保了皇帝老儿的龙椅坐得安稳,但如此一来却终会落得个兵不晓将,将不知兵之局,有此等弊政在,这大宋的军队又能有何战力。
枉大宋朝廷号称拥兵数百万,然而每每对外作战之时,却无不是败多胜少,又只知一味割地求和,赔钱纳贡,到头来苦的还不是天下百姓。
今日一战,若是由几位将军亲自指挥,鹿死谁手尤未可知,但此次出兵,指挥大权却在何涛手中,那何涛不过是个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徒,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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