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形如何?”
柴进叹气道:“自从破军被刺配来这沧州,在我这里住了几日,便去了牢城营,事先我已经派人使钱上下打点,卖通了牢城里的管营、差拨,免了破军入营的一百杀威棒。
后来我又托了管营,在营中给破军寻了个清闲差事,现今破军被派在天王堂里,每日只是上香扫地,倒也没什么事。”
王伦点头道:“那牢城营中有多少人,可知破军所在的天王堂在营中什么位置?”
柴进道:“这牢城营里共有从各地发配来的军汉千人左右,至于天王堂的位置却是不知。”
王伦道:“那便派人进去探一探。”
柴进道:“我这就派几个心腹之人进去一探。”
“不能用你的人。”王伦却摇头说道:“这件事必要行的隐秘,如若出了岔子,怕会连累了你。”
王伦便对时迁道:“时迁兄弟,看来还得要麻烦你走一趟了。”
“这麻烦啥。”时迁嘻嘻一笑,说罢身形一晃,已是踪影皆无。
柴进不由叹道:“这鼓上蚤时迁果然名不虚传,当真是好轻功。”
时迁走后,王伦、柴进等人继续饮酒,到了三更时分,烛影一暗,房中已多了一人,正是时迁回来了。
时迁向王伦、柴进行了礼,回到桌上,又举杯喝了口酒,才道:“林教头明日便不在天王堂当差了。”
柴进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回事,时迁兄弟详细说来。”
时迁也不耽搁,便道:“我进到牢城营中,摸了一会儿,便已找到了天王堂所在,但却并未见着林教头,我又四下找了几圈,仍是没有。
我正要再到别处去寻,却忽见林教头与一个差拨模样的人进了天王堂,那差拨对林教头说,既是柴大官人托付了管营大人,让你去大军草料场,那自然就是最好的。
要知看守草料场可是个美差,比这里还要清闲不说,每月送草料时还有例钱可拿,这柴大官人待你可真是不薄,那草料场就在牢城营东门外十五里处,你明日自去便是。
当时林教头称谢送别了差拨,自去休息,我便回来向两位哥哥报信。”
时迁讲完,柴进却面露疑惑,说道:“我并未托管营将破军调去看守草料场啊,他们这么做却又是为何?”
王伦却在心中冷笑,看来这太尉高俅要害林冲之心仍是不死,为了给自己的干儿子报仇,更是不惜千里追杀,定要致林冲于死地。
而此时林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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