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手将腰间的奔雷刀解下,向林冲抛去。
林冲伸手接住奔雷刀,反手舞了个刀花,将陆谦刺来之剑一一挡开,随即展开麒麟刀法,与陆谦战在一处。
王伦等人围成一个圈子,看林冲、陆谦二人恶斗,转瞬之间二人已经斗了十余个回合。
这陆谦也当真有几分本领,虽然此时与林冲相斗已是完全处于下风,但一柄软剑舞得风雨不透,剑光闪烁之间,剑尖忽伸忽缩,一如灵蛇吐芯,在守势之间偶有反击,竟也招招狠辣致命,绝对可称得当今武林一流以上的高手。
二人又战了几个回合,林冲一刀将陆谦的软剑拨开,但那剑却如一条毒蛇一般,突地转个弯子,剑身弯曲,剑尖直向林冲脑后点来。
林冲却似视而不见一般,也不躲闪,只向前跨出一步,中宫直进,一掌拍出,陆谦大惊之下,待要躲闪,却早已不及,林冲一掌拍在陆谦胸口,陆谦被震得身子倒飞而去,跌出一丈多远,才摔倒在地。
林冲这一掌已经使出麒麟门神功‘天地纵横决’七成的功力,陆谦人在空中之时,就已鲜血狂喷,倒地之后,便再也无力站起。
林冲缓步走到陆谦身前,凝目看着陆谦,恨声说道:“你我自幼相识,十数年相交,我待你如兄弟一般,你却为了巴结狗贼高俅,竟然谋夺我妻,构陷害我。
如今我被发配到这苦寒之地,本指望煎熬岁月,挣扎着回去与发妻见面,一家团圆,你们却仍是放不过我,一再相逼,你心中就没有一点兄弟之情吗?”
陆谦躺在地上,双目紧闭,忽地睁开双眼,咳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水,苦笑道:“兄弟之情,有何用!能让我出人头地,一展抱负吗?
你是将门之后,虽也经过波折,但你林家在大宋军中素有根基,军中故旧甚多,你从军之后,短短几年便坐到了八十万禁军的副总教头。
而我出身寒门,父母早亡,无依无靠,空有一身本领,却全无用武之地,在如今这乌烟瘴气的大宋朝廷,任凭我怎样努力,到如今也只是个小小的虞候,只能每日里低三下四,处处小心,让那些庸才鼠辈任意驱使,我不甘心啊!”
陆谦忽地叹了口气,眼中流下泪来,又道:“说这些做什么,害你、逼你,踩你上位,皆是我之错,林大哥,今生我欠你的,我用命来还,还不净的,若有来世,我再还你。”
陆谦话音未落,已是抬起手来,一掌拍在自己脑门之上,直拍得头骨尽碎,气绝而亡。
王伦见陆谦已死,林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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