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策再说。”
柴进却道:“二叔身子孱弱,受不得惊吓,去迟了怕坏了二叔性命,伯仁放心,我柴家在大宋立足百年,历经风浪,朝野上下无人不敬。
再说此事没有真凭实据,谅那高廉也不敢犯大不讳,凭空害我,你们皆不可露相,只我一人去,定能摆平此事,救回二叔。”
柴进说罢拨马便走,王伦放心不下,就叫了十几名庄客跟随而去,以便及时传递消息。
柴进走后,王伦等人便进庄等候,过了半个时辰,却有一名庄客急急赶回。
王伦便问道:“那边情形如何?”
那庄客道:“二叔老爷被抓进沧州府衙后,知府高廉便当即升堂问案,审问劫取林教头之事,二叔老爷又哪里知道,那高廉就命用刑拷打二叔老爷。
等我家庄主赶到之时,二叔老爷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我家庄主当堂抗诉,言明此事与柴家毫无干系,没有真凭实据,怎可随意动刑伤人。
那高廉见我家庄主抗命,当即大怒,便要对我家庄主用刑,我家庄主言明柴家乃柴世宗嫡派子孙,有我朝太祖亲赐丹书铁卷在门,哪个敢随便用刑,两下正在争执,小人受我家庄主所派,回来取丹书铁卷。”
王伦便命那庄客取了铁卷,速速赶去,但此一去却再无消息,直过了两个时辰,才又有庄客赶回,却道柴进已被高廉用了重刑,直打得皮开肉绽,口吐鲜血,现在已经被下在了沧州大牢。
王伦急忙问道:“不是已经送了丹书铁卷过去,那高廉竟敢无视太祖誓书吗?”
庄客道:“并未见有人送来铁卷,后又几次派人来取,却皆不见回音,那高廉见我们拿不出太祖铁卷,便断定我家庄主欺瞒官府,诈认皇亲,实是犯了欺君大罪。
然后便当堂用刑,更将我家庄主和二叔老爷押入了大牢,只待定罪后便要来抄家灭门,我急忙赶回来送信,请王庄主定夺。”
王伦转瞬便已明白,当即让那庄客退下,又对林冲等人道:“高廉这厮当真阴险,他定是早已怀疑浩然与营救破军之事有关,但却不露声色,只在暗中布置,又等今日我们出去不在庄上,他便派人来捉走了二叔柴皇城。
而那高廉又料定浩然回来得知了此事,必是要急于搭救二叔,来不及带得丹书铁卷,而等浩然派人回庄取时,他便命人半路劫取铁卷。
浩然没了丹书铁卷,即便不能断定营救破军之事与其有关,但也定能治浩然一个诈称家存太祖誓书的欺君之罪,其后便可任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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