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感动,面上已是动容,便立即起身说道:“伯仁如此看重于我,我又何敢推辞,只是我朝吏治,向来是女子不得为官入仕,我若就职,岂不是触犯了朝廷律例。”
王伦却是哈哈大笑,只道:“大宋律例,我若是看重那些条条框框,当年我也就上不了梁山,数十万绿林兄弟也不会共聚一处,也不可能有与朝廷说话的本钱,而我更不会有今日之局面。
朝廷那边,姐姐尽可放宽心,自有小弟维持,任谁也找不到姐姐头上,再说就以当今天下形势,朝廷自顾尚且不暇,他们的手可伸不到我山东来。”
李清照看着王伦,心中却是不由大为震动,要说王伦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也确实是有些大逆不道,但其所做之事,却又都是为天下百姓谋福,就只凭这兴学一事,便足以造福万世,他王伦既有此心为了教书育人,而不怕朝廷律法,我又何惧,莫要让他小瞧了我。
李清照想到此,便立即正色说道:“既然伯仁有志兴学,且不惧世间俗法,我李清照又何惜一己之身,我答应便是了。”
王伦见李清照答应,心中大喜,当即大呼痛快,便命继续上酒,今夜定要不醉不归。
当夜赵明诚、李清照二人俱都大醉,无法再走,萍儿便亲自安排客房,请二人在节度府住下。
王伦等人送赵明诚、李清照二人回房休息,又回到山河大厅继续坐下闲谈,却见小舞从厅外大步进来,板着面孔,进厅之后也是一言不发,端起桌上的酒碗便喝,却发现已是空了,便喊道:“酒哪,快拿酒来!”
宋清连忙命人送了一坛酒上来,刚要亲自为小舞倒上,小舞却早已一把抢过,举起酒坛,直接对着坛口,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萍儿看出情形不对,便将小舞手里的酒坛抢下,问道:“你不是与武松一同出去的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武松去哪儿了?”
小舞哼了一声道:“被潘金莲给拐走了。”
“什么情况?”王伦一听武松竟然被潘金莲拐走了,心中大是诧异,难道武松当初真的没有杀死潘金莲,可就算潘金莲没死,却又怎会到了济州,并且这么巧就撞见了小舞和武松,还将武松给拐了去,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想到此,王伦便起身来到小舞身旁,问道:“你们在哪里遇见的潘金莲,那潘金莲都和你们说了什么?”
“别问我,我不知道!”但小舞却犯起了倔,什么都不想说,只去萍儿手里抢酒喝。
“来人!”王伦见小舞闹小姐脾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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