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但狼子野心,而且又猜忌多疑,与方腊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而南海诸国更不足取,无不是国窄人稀,地薄物贫,难成大业,现在更是都已成了方腊的嘴边之肉,早晚必被方腊所吞,此途已是死路一条。”
耶律梁材看了王伦一眼,又道:“而在下在辽国之时,便早已听闻过大人的仁德之名,大人尚在绿林之时,便收留各处流难灾民,为其安家置业,活人无数。
现今大人身为一镇节度,更是清治官场,厉惩腐败,推广新法,只一年时间,便令齐鲁之地焕然一新,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此等功业,当今天下又有何人可比。
而且不但如此,大人更有胸怀天下之志,起家之时便曾立下守境安民,护佑一方净土的宏图大义,如今又是竖起‘保家卫国,佑我中华’的大旗,一力抗金。
在金军南下侵宋之时,大人更是亲率山东子弟血战滑州,解围东京,迫使十万金军偃旗北遁,纵观当今天下英雄,唯大人之德、之才、之志、之力,方能助我成事。”
“梁材兄过誉了!”王伦哈哈大笑,被耶律梁材一顿马屁拍得甚是舒服,但老脸却是不红不白。
“只是!”王伦的目光突地变得凌厉起来,沉声说道:“你难道忘了,你与我可还有毁家灭族之仇吗?”
耶律梁材却是面不改色,只道:“如今我已是穷途末路,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大辽太子,现在我就在大人面前,大人若是想要报当年之仇,就请大人即刻将我斩绝于此,在下毫无怨言。
但在下确信大人乃是志向远大之人,又岂会因为一家之私仇,而废国家之大事,而且既然大人已经听在下说了这么许多,想必大人心中自有想法,在下言尽于此,到底如何,还请大人决意裁夺。”
耶律梁材一番话不卑不亢,而且还很是有些光棍气质,王伦也不由佩服耶律梁材的胆色,目光也恢复了平静。
“还有一事。”王伦思索了一下,又道:“你从高丽离开之时,为何不东渡倭国日本,我听闻那里的什么所谓国主天皇势力衰微,反而各大武士家族纷纷崛起,与天皇争权,如今的日本局势极为混乱。
而那倭国又距高丽甚近,你何不趁此机会率众登岛,扶植起一方势力,并与其合作,等坐大之后便寻机一统日本诸岛,而后再率领岛民反攻辽东,岂不也是不错的选择?”
耶律梁材却是哼了一声,高声说道:“我华夏儿女,又岂可与倭贼苟合!”
“哦!”王伦心中一动,刚才为了确定耶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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