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此事涉及大梁千秋大业,事关重大,还请殿下屏退左右。”
“此台上之人,皆是本王心腹,对于他们,本王向来毫无隐瞒。”王伦嘿嘿一笑,却道:“倒是你,本王看你这气质相貌,在江南也应是身居高位之人,但今夜却背着永乐帝偷渡过江,行踪鬼祟,又说有什么机密之事要告之本王,此等作为叫人不齿,本王最烦你这种卖主求荣之人。
罢了,虽然你这种人的话最不可信,也最可恨,但本王今晚心情好,又看在永乐帝的面子上,这次便饶你一命,你快快滚过江去,不要让本王再看见你,不然惹得本王性起,将你剁碎了扔到江里喂鱼。”
王伦吹胡子瞪眼,张牙舞爪,满脸的凶相,而计稷非但不怕,反倒哈哈大笑,更是用手指点着王伦,高声说道:“我计稷为人如何还轮不到你王伦来做评价,我此番过江本也不是来告密的,我是不忍心见你大梁数十万将士死无葬身之地,更是为了江南江北的天下百姓不遭涂炭,才干冒天险涉江而来。
我本以为梁王殿下胸有雄才大略,腹可容纳百川,定然是位贤明知人的不世英主,哪知今日一见,竟却是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偏听偏信的糊涂蛋,大蠢货!”
计稷越说越是激动,最后更是跳起脚来,指着王伦的鼻子大骂,王伦一时竟被计稷骂得愣住了,过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立时大怒,当即大喝道:“来人呢,将这个狂吠之徒给我拖了下去,剁成肉酱,洒到江里去。”
众人见王伦动怒,便都纷纷起身相劝,卢俊义便道:“此人能冒如此大险过江,绝不会毫无缘故,而且我看此人也不像是奸佞之辈,想来必是真正有着重要之事,不如就先听他说些什么。
如果真是背主告密,我们再将他绑了,送过江去,交由永乐帝处置也就是了。”
众人劝了半天,王伦才终是消下气来,但仍是瞪着计稷,狠了狠气地喝道:“说吧,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说就说!”计稷哼了一声道:“我来是要告诉你,别再做什么建国称帝的美梦了,方腊与你议和是假的,方腊不过是在麻痹你,等你们退军回撤之时,方腊就会派军随后掩杀,到那时你就等着到阎王那里去称帝吧。”
此话一出,立时震惊全场,卢俊义等人也都是变了颜色,王伦更是猛地站起身来,死死地盯着计稷,但计稷却是面不改色,不为所动。
王伦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坐下,沉声说道:“本王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再说了,就算真有此事,你又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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